“想什麼呢？”秦九沒好氣的白了蒼都一眼，看褚行看著秦九那怪異的眼神，大概也是知道他似乎也是這麼想的。

“難道不是嗎？不然誰還有這本事契約了鸑鷟了？”蒼都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不就是這樣，還能有其他的變故嗎？

“怎麼，在你們眼裡，我秦半月就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人？”秦九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說道。

鳳歌還很體貼的摸摸秦九的背，似乎是在安撫秦九的模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看秦九似乎很生氣的模樣，蒼都不由的開口解釋道：“我只是想說，只有您有本事而已。”

“院長的重點是在有本事上！”褚行很認真的在給蒼都力證道，而後才繼續說道：“如若不是你，難道還是始祖不成嗎？”

秦九剛剛也只是故意嚇唬他們的，誰讓他們竟然想的這麼的歪，秦九當然不開心了。

不說寒寂還在不在，秦九都不會契約鳳歌的，她前世也沒有契約獸的，因為她已經習慣一個人戰鬥了。

不過今生身邊多了一個人，跟自己並肩作戰，多了一個水千湛，或許很多事情都變的不一樣了。

或許只有他，在秦九心裡的位置是最特殊的，是誰也無法取代的。

“如果我說，你說對了，你信還是不信？”秦九看著褚行，並沒有反駁他的話，反而是順著他的話附和道。

“怎麼可能？”蒼都雖然驚訝，但是覺得秦九這話的可信程度不高。

蒼都是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我是親眼看著始祖他……”

“這世間能人異士這麼多，你真以為，你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嗎？”人家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是眼睛看到的有時候也未必是真的，會玩障眼法的人，可不少，不是嗎？

“始祖他……”或許是覺得秦九的話很有道理，蒼都也不由的相信了，語氣有些激動的問道：“真的還活著嗎？在哪裡？”

“他嗎？”秦九望向星羅學院大門的方式，思緒有些飄遠，聲音有些縹緲，輕輕的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蒼都和褚行對視了一眼，還是沒能明白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難道說就像是秦半月那樣，借屍還魂了是嗎？

可是，卻並沒有發現有誰比較惹人注目的啊！

“現在還不是見他的時候。”秦九並沒有直接告訴蒼都他們，寒寂現在是魂靈，還是能夠被肉眼看到的，但是被太多人知道還是有風險的。

之前水千湛說過，這世間萬物相生相剋，什麼都有合理存在的必要，但是同樣，他們的剋星也是共存的。

這世間有靈，就有馭靈捕快的存在，雖然秦九還沒有見識過。

那麼同樣的，這世間有魂靈的存在，或許也有其剋星的存在，還是小心一點為妙，秦九可不想讓寒寂毀在自己的手上。

她答應過寒寂要讓他重生的，說什麼也要做到，她已經一步一步的按著計劃實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