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說他們附身在屍體上的話，那什麼馭靈捕快是不是就找不到他們呢？”秦九對這新的存在，表示十分的感興趣。

“難，但不是找不到。”對於秦九的好奇和安心去，水千湛也並沒有有所保留，她想知道的，都可以告訴她：“靈在附身的狀態下是可以跟馭靈捕快抗衡的，但是一旦馭靈捕快將靈從屍體上打出來，結果不得而知了。”

既然靈對馭靈捕快無力反抗，那麼結果確實不需要再說什麼就已經知道了。

“在靈被打出來的時候，他們不可以直接再一次的附身，繼續戰鬥嗎？”秦九再一次提出自己的疑問，如果可以的話，那真的是太強大了。

“靈被打出來的時候，本就受了損傷，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再一次承受附身初期那強大的壓迫感。”水千湛聽著秦九這天真的想法，不由的輕笑一聲，卻並沒有嘲諷之意，而是單純的覺得秦九的想法很純粹：“再者，他們對選擇附身的屍體，也是有要求的。一般來說，那屍體生前越是厲害，靈附身之後得到的力量就越多。同時，附身之後，除非身死，否則無法強行剝離。”

也就是說，當靈被打出體外之後，需要好好養傷一段時間才能進行新一輪的附身，養傷的期間便是他們尋找新宿主的時候，只要不是在那個時候遇上馭靈捕快，那就沒事。

“玄曄怕是知道司忘川的身份吧。”秦九眼睛裡閃過一抹狡黠，嘴角微勾：“越是這種看似溫潤如玉，沒有什麼脾氣，對誰都一樣好的人，其實只會對自己真正在意的人好，如若不是知根知底的，他對司忘川也不會那般的寵溺了，對他的好，明顯就比對別人不一樣。”

“神機子玄眇一族，本就藏著很多秘密。”水千湛對秦九的說法表示贊同的點點頭說道：“他們天生就有通靈的本事，能看到這些靈的存在。”

“咦？所以說，靈我們是看不到的嗎？”秦九抓住了水千湛話裡的重點，有些疑惑的問道：“不像寒寂那般嗎？”

“肉眼是看不到靈的存在的，就像鬼魂一樣，是看不到的。而神機子玄眇一族，嫡系子孫都擁有一隻陰陽眼，所以他們才有了這通靈的本事。”水千湛似乎說的有些累了，一隻手撐著下巴，懶懶的說道。

秦九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眉頭，頭疼啊，又冒出了一個鬼魂，那是什麼鬼？

“鬼魂和靈的區別在？”秦九問道，知道了這兩者的區別，那麼就知道了這兩者和魂靈的區別，舉一反三什麼的，她還是很聰明的。

“鬼魂肉眼看不到，他們無法像靈一樣直接附身，他們只能過奈何橋，喝孟婆湯，才能重新投胎。”水千湛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如此說來，這世間還有冥域的存在咯？”秦九看向水千湛，眼睛裡似乎還帶著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秦九回望秦九的視線，一臉淡然的說道：“你信便有，不信則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