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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娛樂到死(六)

這會一見馮喆,李凱旋徹底的明白這不是有人故意整自己,就是那女的鑽空子上門服務服務服務服務了,否則這會來的就不會是馮喆,以馮喆在裘樟清面前的分量,還不需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

“幸好這位不是小偷,還算是有職業道德,不然你老兄今晚才真的虧大了,她悄悄掂了包溜之大吉,去哪找?”

馮喆沒說李凱旋和那女人辦那事而慶幸那女的不是賊,李凱旋也是一臉的懊悔,再次一拍腦門說:“我還真想她不勞而獲!兄弟,你今晚可得給哥哥守口如瓶吶,不然,你老哥可就要跳房河了。”

馮喆點點頭,李凱旋穿了大褲衩去洗手間洗漱去了,好大一會不出來,馮喆還怕他有什麼想不開,但是沒一會好像聽到李凱旋在裡面打電話,聲音嗚嗚隆隆的聽不清,馮喆就換了拖鞋,準備換衣服睡覺,這時他才發現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這些電話來的時間正是馮喆和裘樟清在涇川市政府門前那一會的,其中有劉奮鬥和焦一恩打來的,還有焦海燕和柴可靜的。

這些電話都不適合在這個房間裡回複,李凱旋又在洗手間不出來,馮喆重新穿了鞋帶上門又出去了,他坐電梯然後步行,一直到了最頂樓,站在了星空下,才開始回撥電話。

劉奮鬥打電話主要是說寺窪村有人鬧事,但是已經被平息了,鬧事的原因是寺窪村有人對村裡每年分給村民的分紅款不透明,有人懷疑村委的幹部將錢給私吞了,只給村民分了很少一部分。

寺窪村村委的名下有礦産,還有魚塘作坊礦石加工廠等等一些村辦企業,每年村裡的每戶人家都有效益分紅,出現這種因為錢而鬧事的情況屢見不鮮,沒什麼特別的,劉奮鬥說明瞭情況,知道馮喆明天就回來,就再閑聊了兩句。

掛了劉奮鬥的電話,接著馮喆給焦海燕撥了電話。

焦海燕從來沒有在夜裡給馮喆打過電話,馮喆回撥過去後聽焦海燕那邊的聲響像是她這會已經睡了,口音有些不清楚,她給馮喆說的內容和劉奮鬥大同小異,不一樣的地方是說寺窪村有些人往縣裡去告狀了,但是事件是她首先知情的,她下午給劉奮鬥說了這事,劉奮鬥則回答她說已經得到妥善的解決,而她因為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有些拿捏不準,所以想了又想,就給馮喆彙報一下。

“你明天要回來啊……”

這一句不知道是詢問還是祈盼。

可能是因為睡著了被叫醒的原因,焦海燕的口氣有些慵懶,馮喆不禁的想象了一下焦海燕沒穿衣服躺在床上的那個模樣,這個想象的身體和剛剛與李凱旋肉搏的那個女人的形象有了一個重合,馮喆伸腿踢了一下樓體,而焦海燕問的話說話的腔調就像是關系很好的男女之間在臨睡前的互道晚安,馮喆心裡就想這焦海燕也是一個小騷貨,嘴上說:“嗯,沒忘你的禮物。”

“咯咯……”焦海燕笑的很清脆,像是翻身趴在了床上,說:“好啊,看你給我帶的是不是我喜歡的。”

“嗯。”

“唉……”

焦海燕忽然嘆息了一聲說:“第一眼就看上的衣服往往你買不起,第一眼就心動的人往往他不會喜歡你,你真正喜歡想要的,沒有一樣是可以輕易得到的,這就是我們要努力的理由。”

好好的忽然玩什麼深沉?

說的這麼深刻,難道自己是她一個可以吐露心事的朋友?還不至於。

灌什麼迷魂湯。

馮喆沒有接焦海燕的話,焦海燕說了句晚安,就掛了電話。

接下來馮喆給焦一恩打電話,焦一恩每天都要給馮喆彙報鎮上當天發生的事情,今天有兩件事情,一件和劉奮鬥焦海燕說的一樣,另一個是胡鳳舉的父親跑到鎮上派出所報案說胡鳳舉失蹤了。

“寺窪村的人和村委的劉秋華幾個鬧,事情是焦副書記給劉副書記說的,劉副書記下午說事件已經平息了,不過,具體怎麼解決的,沒有準信。”焦一恩停頓了一下,見馮喆沒有插話,繼續道:“這件事我找牛乙嶺瞭解了,可是牛乙嶺回答的含糊不清,明天我再瞭解一下。”

“胡鳳舉被胡副書記的車撞了後,在醫院住了幾天,胡副書記給了胡鳳舉一些錢,事情已經了了,至於他失蹤,據他的父親講是被劉二春給害死了,胡鳳舉的父親要派出所帶人去搜查劉二春的家,其餘沒別的了。”

公事說完,就開始聊私事,其實處理私事需要的時間比辦公的時間還要長,柴可靜給馮喆打電話主要說的是有人要租八裡鋪門面房的事情。

這一段,因為都知道省政府今後要往八裡鋪那一段搬遷,八裡鋪的地價上漲的很迅猛,已經有很多人要租或者是買馮喆的房子了,但是馮喆的意思是隻租不賣,他又不在省裡,這件事就由柴可靜一直操心著,今晚柴可靜說的是工商銀行下屬的一個分支機構要租賃房子,馮喆就說讓柴可靜看著辦。

每次柴可靜都不想掛電話,和她糾糾纏纏的之間,馮喆不由的想起了裘樟清那會在女貞樹下難以言喻的表情。

一個女人最好看的時候,就是她雖然想板著臉,卻又忍不住要笑的時候,而今晚在那麼混亂的情況下,裘樟清面部表情雖然一直很淡漠,可是自己卻能感受分辨的到她有些掩飾不住的欣喜。

和正經的女朋友說著話卻在想著另一個女人,馮喆定了定心神,說:“可靜,我想了很久了,複式房,就過戶給你。”

“什麼?”

柴可靜雖然聽的很清楚,但是仍舊的很驚訝:“給我?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一直在考慮怎麼給你說,可能今晚這個時機還合適……可靜,我一直一無所有,什麼也給不了你……那套房子不能代表什麼,就只是一個證明,是一個見證,也是我的心意。”

柴可靜聽著馮喆簡短的話,感受到了這普通的話語中蘊含的不普通的意思,停了一下,說:“馮喆,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