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趁鈴伸出手摸了一下馮喆的額頭說:“沒發燒啊?你到底怎麼了?”
“——看好了我扣釦子了。”
王趁鈴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到了門口回身說:“你這樣讓我都不認識你了。”
馮喆眼直直的看著房你什麼時候認識過我?要我來省裡,你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
課程愈發緊張了起來,沒過幾天趙楓林就回來上課了,馮喆也沒有再問過阮煜豐整趙楓林的事是怎麼策劃實施的,阮煜豐也沒有提及,班裡的人也似乎將那件事遺忘了。
馮喆每天恢複了往日的作息時間,除了學習幾乎沒有任何的業餘生活,連早上跑步也不和王趁鈴一起了。
這樣過了四天,阮煜豐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問馮喆怎麼和王趁鈴之間的關系不近反而疏遠了,馮喆冷冷的說:“同學之間要多近?她又不是我老婆。”
“你不要他哥幫你了?別拿前程開玩笑。”
“我什麼時候想過讓他哥幫我?我的前程要是隻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我的人生是該有多悲哀。”
阮煜豐皺眉看了馮喆兩眼,搖頭說:“得,我知道了,更年期。”
“不是,是發情期。”
阮煜豐聽了哈哈笑了幾聲,猛然的問:“老實說,你女朋友真的不是李玉?”
“到底誰告訴你我女朋友是李玉?”
“那,我明白了,我就說沒見過哪個女的來找過你。”
第二下午,阮煜豐要馮喆和自己一起出去,他帶著馮喆到了一個飯店,進到了訂好的包間,點了菜卻不讓上,只是和馮喆說一些奇奇怪怪的逸聞趣事,停了一會,外面推門進來一個穿著十分紮眼的女子,上面是貂絨的上衣,下面是皮短裙,裡面是黑絲的長襪,臉上抹的五顏六色,眼睛一圈都是紅綠相間的眼影,發型一邊齊齊的很短,另一邊卻長的飄散在肩膀上,猛一看馮喆沒認出,再一看,覺得這女的就是開賓車放煙火還在賓館裡闖進門找阮煜豐的那個女子。
每次見她都不一樣,也不知道到底哪個是她真面目。
這女的進來也不和阮煜豐馮喆說話,將外套一脫露出了裡面帶著金屬片的襯衣,但是襯衣很短,露出了她非常性感的肚臍眼和小蠻腰,而後自己坐在那裡很麻溜的點了一支煙,阮煜豐就讓服務員上菜,給馮喆做了介紹,說這女子叫亓思齊。
接著上菜吃飯,整個過程這女的除了要服務員為自己服務外就沒和馮喆阮煜豐說一句話,等吃完後拿了衣服就走了。
馮喆莫名其妙,阮煜豐卻隻字不提。
第二天中午,馮喆從校園裡就穿過就要回到宿舍,剛剛到了宿舍樓下一輛很耀眼的保時捷車噌地就停到了他的身邊,馮喆一看,駕車的是那個依舊將自己打扮的連父母都不一定認得出的女子亓思齊。
“上車。”
亓思齊說了一句就不吭聲了,馮喆問了句:“什麼?叫我?”
“上車。”
“幹什麼?”
這時正是吃午飯的時候,很多人經過馮喆和車子跟前都扭頭看著他們,馮喆說了句:“有事你就說,我下午還有課。”
“我知道,上車。”
這亓思齊還真是執拗,馮喆沒辦法了,從另一邊上了車剛剛坐穩,車子就像是射箭一樣竄了出去。
一路狂飆,還是昨天阮煜豐請馮喆吃飯的那個飯店和包間,不過這次只有亓思齊和馮喆兩個,亓思齊讓馮喆點菜馮喆不肯,她就讓服務員隨便上幾個,等菜上來就自顧的吃了起來,馮喆忍不住問:“你叫我來,就是吃飯?”
“來飯店就是吃飯,難道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