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隱蔽,
非常安全。
她看著空蕩蕩的大房間,這就回來了,
恍如隔世啊。
收拾好一切,林冬去了葛西君的畫室。
敲敲門。
“進來。”
她推開門進了屋裡去,一股油畫顏料的味道撲面而來,夾著酒味,煙味,很難聞。
葛西君穿著工作服,一身油畫顏料,頭發蓬鬆的挽在腦後,翹著二郎腿,手機拿著畫筆,回頭看了眼,又回過頭繼續畫畫,“咦小冬,回來啦,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
葛西君在畫布上添了幾筆,笑著站了起來,從堆滿油畫膠管的桌上拿了塊色彩斑斕的布,擦了擦手,對走過來的林冬說:“小心點別碰到畫。”
“你是怕弄髒我衣服,還是怕毀了你的畫。”
葛西君擦幹淨手,笑著走過來,“都有啦。”
她剛要抱,林冬退後一步,“別弄髒我衣服。”
葛西君撇了下嘴,“坐吧。”
林冬看了眼周圍,哪有能坐的地方。
葛西君掐著腰,瀟灑的擺了擺手,“誒,算了,出去說。”
說著她脫下了工作服,裡頭一件深紅色吊帶,包裹著完美的身材。
葛西君推著林冬出了畫室,到陽臺上坐著,她點了根煙,眯著眼看林冬,“丫頭,你是不是胖了?”
“有麼?”
她傾身,捏了捏她的臉,“看著氣色不錯。”
林冬推開她的手,“媽,你別抽了。”
葛西君倚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閑的抽著煙,“又來了。”
“會致癌的。”
“好好好。”她無奈,把煙掐滅在煙灰缸裡,倒了杯紅酒,晃了晃,整個人看著分外的有味道,“怎麼那麼快回來了,沒多玩幾天。”
“我倒想,不是催得緊嘛。”
葛西君輕蔑地笑了笑,抿了口紅酒,“不用理她,我姐的話,一耳聽一耳出就好,還有信君,你少搭理他,假正經。”
“嗯。”
葛西君放下杯子,三根手指有節奏的輕敲著玻璃桌,“老房子怎麼樣?”
“挺好的。”
“裡頭傢俱呢?沒招蟲蟻吧?”
“沒有,就是水管壞了。”林冬突然停頓一下,想起他來。
“修了?”
林冬走神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