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瞎了眼!你是我認識的人中最能裝的!”
王趁鈴喝了酒,一身酒氣,臉上紅紅的,她徑直的坐到沙發上瞪著馮喆說:“一丘之貉!”
馮喆莫名其妙,問:“王趁鈴你怎麼了?喝酒不好……”
“我要你管!”
王趁鈴猛地又站了起來:“你和阮煜豐去玩小姐你能是什麼好東西!我告訴你離他遠點了,原來是我看走了眼,在學校一副好學生的模樣,你和他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遠近,你們就是一型別的混蛋!”
馮喆擠了一下眼就要走,王趁鈴卻跑到他面前攔著說:“我以為你就是一個可以信賴的男人,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現在看來你被五陵市黨校開除是正確的!被梅山縣免去職務也是正確的!我看你應該下一步被省黨校開除!徹底的不能翻身!”
馮喆看看王趁鈴,覺得這個女人像是發怒的母獅子,他倒退了幾步想從沙發一邊繞過去離開,但是王趁鈴緊跟了過來要攔住馮喆,嘴裡說著騙子騙子騙子男人都是騙子。
馮喆終於怒了:“你有完沒完?我是騙子你攔我幹嘛!我招你惹你了!”
“我沒完!”王趁鈴叫道:“是我找你惹你了對吧!我下賤無恥!”
王趁鈴說著抄起一個香蕉就對著馮喆扔了過去,馮喆也不躲,香蕉“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胸口,馮喆拿起茶幾上的酒杯將半杯酒對著王趁鈴潑了過去。
酒液潑到王趁鈴的臉上流了下來,王趁鈴伸手抹了一把說:“你就能騙女人!你既然能讓姚麗華幫你為什麼在我面前裝可憐!你就是一個偽君子!”
王趁鈴說著又走了過來伸手在馮喆的胸口捶了一拳,馮喆咬著牙舉起手就要搧王趁鈴耳光,但是看著她一眨不眨的眼睛又將手放下了,說:“我就是欺騙了全世界的女人,我騙你什麼了?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你是誰?”
馮喆說完大步的走到門口拉開門摔門而去。
外面的雪越加的大了,計程車司機問馮喆去哪,馮喆沖口而出說去黨校,說出來之後心裡想他媽的老子這會似乎也只有黨校一個清靜的地方了。
空蕩蕩的黨校似乎除了自己外沒一個人,到了宿舍洗了臉後冷靜了一些,將床上淩亂的書收拾了一下,就聽到有人從走廊上走了過來,心裡正在想誰還來學習,那人到了門口停住了,接著就在敲門。
馮喆開啟門,竟然是王趁鈴站在門外。
王趁鈴沒等馮喆關門就擠了進來,馮喆冷臉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王趁鈴卻看著他不說話,她身上還是那件被酒水潑濕的衣服,馮喆皺眉往裡面進,沒想到王趁鈴將門鎖上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馮喆的腰,身體緊靠在馮喆身上說:“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你放開!你喜歡我……”馮喆的話還沒說完,王趁鈴轉身就到了前面,摟著馮喆的脖子就對著臉親了過來。
王趁鈴比馮喆以往遇到的女性力氣都大,馮喆被她近乎瘋狂的吻著一時半會還很難掙脫,兩人正在糾纏,外面又來了人,兩人都是一怔,聽到腳步聲在門口停住了。
“阮煜豐!”
兩人瞬間都大眼對小眼,王趁鈴是塗了唇彩的,唇彩將馮喆和王趁鈴的臉都染的一塌糊塗,而且兩人的行跡任誰此刻都能看出是幹什麼了。
怎麼辦?
聽著阮煜豐正在掏鑰匙,馮喆拉著王趁鈴就往洗手間裡進。
兩人剛緊張的進去將廁所門關好,阮煜豐已經將屋門開啟了並且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接著就是鎖門聲,阮煜豐不知做了什麼,一個女子“嚶哼”了一聲說:“阮煜豐你想幹嘛?唔唔……嗯……你放開我,不要……”
馮喆和王趁鈴在洗手間狼狽不堪的又是大眼瞪小眼:外面和阮煜豐糾纏的,赫然是焦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