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下廚房!他們很忙,一個禮拜都不一定在家吃一頓飯!”
“那就讓飯店餐廳只賣香菇!”
“這不可能!”
亓思齊聲大,馮喆的聲音比她還大,亓思齊擺手說:“好好,我不跟你吵,我問你,你怎麼了?”
“我幹嘛要給你說?你是我什麼人?”
亓思齊又怒了:“我都不理你了,就當生命裡沒遇到過你這個人!誰讓你騷擾我給我打電話?”
“那你要我怎麼樣?”
“我都來了,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亓思齊問的是電話裡的內容,馮喆故意說其他的:“天上龍多不治水,地上人多不太平。你說的那麼多,你能改變什麼?你能讓餐廳飯店只賣香菇?你能管的過來?你真要過問,你這就是斷別人財路!我能幹什麼?我什麼都改變不了。”
亓思齊平靜了一些,冷笑說:“那你就獨善其身?”
馮喆怒道:“我獨善其身?決策的是我?這能怪我?打個比方,你也不是明知道我買不起豪車,你每次都換新的氣人,難道我就要將你給搶了?我要是不來,要是沒人來,那些養殖戶怎麼辦?不養殖香菇還能讓你做別的!”
亓思齊瞅著馮喆扔給他一包濕巾,然後就發動了車子,馮喆問她去哪她也不回答。
一路馳騁如入無人之境,轉瞬就到了一個酒店,馮喆問幹嘛?
“我不吃飯啊!別想溜。”
這酒店有中餐和西餐兩種,亓思齊要的是西餐,馮喆吃的是麵食,兩人吃著飯好久都沒說話,馮喆吃的很快,亓思齊見他狼吞虎嚥的,想他真是沒吃早餐,張口問:“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什麼怎麼回事?”
亓思齊見馮喆裝糊塗,本想抬手拍桌子,但是胳膊抬到一半,又覺得這家夥倔的像是一頭驢,自己發脾氣他的脾氣比自己的還大,於是用手順勢的撫弄了一下耳畔獨零零的一根小辮子:“你剛電話裡說的是怎麼回事?”
“我打錯了。”
“我問你說的內容!”
馮喆直愣愣的盯著亓思齊,亓思齊和他對視了一會瞪眼說:“看什麼看!”
馮喆低了頭,猛然的就嘆了一口氣:“真是不好說……你就別問了。”
“我堅持想知道呢?”
看來亓思齊好奇心真的很強,最主要的,是她的確很“閑”。
剛剛亓思齊要馬鐵士,馮喆不知道馬鐵士是什麼,結果這個飯店沒有,亓思齊就改為軒尼詩,端上來後馮喆這才知道馬鐵士也是洋酒,他抿了一口皺眉說:“xo真難喝,怪不拉機像是從沼氣坑裡舀上來的。”
馮喆這是說亓思齊剛才針對自己,亓思齊說:“說什麼呢你?真俗!”
“這酒釀成這樣還不讓人說?我說的是酒不是你,那個服務生,有沒有二鍋頭,來兩瓶。”
亓思齊冷冷的看著馮喆,自己在抿著琥珀一樣顏色的酒,二鍋頭上來馮喆給自己倒了一大杯一飲而盡,然後再倒滿了,對著亓思齊舉了一下示意敬酒,也不管亓思齊怎麼反應,他又是全都喝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亓思齊問:“你哪個朋友被打了?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