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給老灣村鑽井是免費的，但是找水脈是靠地下水探測儀和經驗，到時候不給錢就說地下沒水源，咱們直接走，旱死他們，哈哈！”

大奎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彷彿已經看到老灣村掏錢求他們留下的樣子。

……

姜小凡來到食味鮮酒樓，發現今天的食客格外多，停車場已經沒有多餘的空位了，大廳裡更是熙熙攘攘。

姜小凡忽然想起，今天是西紅柿上市的日子。隔著很遠就能看到，助理陶玲像陀螺似的忙來忙去，估計蘇雲禾也不會輕鬆。

姜小凡沒有上樓去找蘇雲禾，直接給她發了個資訊，然後將野山菇送到了採購部。

離開食味鮮酒樓，姜小凡直奔農貿市場，他準備把黑夜豬賣掉。

來到大戶攤位，就看到隔壁肉攤老闆在吆喝。等他把野豬肉擺上去，肉攤老闆的臉色瞬間耷拉下來了。

他眼神不善地看向姜小凡：“小兄弟，上次來找我取經，合著就是撬我生意啊。”

姜小凡嘿嘿一笑：“誤會了大哥，我昨天在山上抓的野豬，自己吃不完也沒有冰箱放，就想著先賣掉，就這一頭。”

肉攤老闆半信半疑：“真的？”

姜小凡剛要回答，就見不少本來要去肉攤買肉的人，徑直朝他的攤位走了過來。

“你這是野生的黑野豬肉？”一個老大爺明顯識貨，按了一下野豬驚訝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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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凡點頭笑道：“如假包換，正宗野林子裡的黑野豬。”

老大爺意味深長地說道：“小夥子，現在可不讓打獵野豬了，你這野豬是哪裡的？”

姜小凡一聽，知道這老大爺懂行。他笑著解釋道：“大爺，別的地方野豬確實不讓打，我們龍頭山的不一樣。龍頭山您老聽過吧？每年都有野豬下山糟蹋莊家，甚至撞死過村民，所以不僅允許打獵，還舉辦的有狩獵大賽，歡迎所有人都去打獵。這豬肉來源您老放心吧。”

姜小凡現在有種職業病，遇到人就像推廣老灣村。因此老大爺一開口，他就滔滔不絕介紹了起來。

“龍頭山？”

老大爺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笑道：“那地方我年輕的時候去過，風景好是好，就是太偏太窮了。”

“您老有見識啊。”姜小凡連忙推銷道：“這黑野豬是昨天打的，差點傷到人，新鮮的四十五元一斤，您老要多少？”

老大爺笑道：“給我來兩年，好多年沒吃到了。”

圍觀的人見此打消疑慮，也紛紛跟著買了起來。有的要豬肉有的要骨頭，姜小凡一邊收錢一邊砍肉，忙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一個三四百斤的黑野豬，竟然一個小時就賣光了。肉價和骨頭架摺合下來，一共賣了大概一萬兩千塊錢。

姜小凡笑得合不攏嘴，無意得到的一頭野豬，竟然收入這麼高。

隔壁肉攤老闆臉都黑了，這一個小時他一斤肉都沒賣出去，淨看著姜小凡在這邊忙活了。

姜小凡收完鋪地的雨布，衝肉攤老闆笑道：“走了大哥，今天發財啊。”

說完騎著三輪摩托離開了農貿市場。

剛離開農貿市場，姜小凡就接到了張豆豆電話。她在手機那頭大聲叫道：“小凡，你猜昨天咱們直播收入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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