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門執法長老手掌重重在桌子上一拍,若不是控制了力度,只怕桌子都會被拍的粉碎。
“星宇,你居然敢戲耍本長老?”
內門執法長老氣的臉色鐵青,博然大怒。
星宇卻是一頭霧水。
“執法長老這是何意,弟子何曾戲耍於你?”
“你自己看!”
信如暗器一般擲向星宇,正正被星宇接住,一看之下,星宇臉色亦是鐵青無比。
“這怎麼可能?”
只見,星宇手中拿著的信上,竟是空空如也,一個字都沒有。
字呢?
直到這個時候,星宇才意識到害他之人的可怕,竟是將事情設計的如此周密。
可以說,這封信是他到了這個程度,他惟一洗清罪罪名的證據,但現在竟然······
“執法長老,弟子並沒有戲耍於您,這信上所言之事,弟子記得清楚。上面聲稱,我兄弟被抓,想要救人就要前往林清影師姐的住處。
而且就算沒有這封信,弟子縱然去了林清影師姐的住處,但你們並沒有在現場抓到我,怎麼就能將這件事情扣到我的身上?”
星宇現在惟有據理力爭,或許才能有一絲希望。
“星宇,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狡辯,本長老已是給了你證明自己的機會,可惜你不加以珍惜啊!”
內門執法長老似是有些極為無奈地道:“你認為我們抓你,只是因為宮一舟的證詞嗎?我們之所以抓你,是因為在林清影的房間,發現林清影在死之前,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床上寫下了你星宇的名字。”
“這怎麼可能?”
星宇身體不禁一顫,這怎麼可能?殺林清影的人不是自己,她怎麼可能在死之前,咬破手指寫下自己的名字,這於情於理都合不上啊?
不過星宇此時明白,一定是害他的人這麼設計的。
但拼著最後的一絲希望,星宇爭辯道:“縱然如此,可弟子為何不將林清影師姐寫的血字擦掉?為何要留下這樣的證據?”
“林清影所寫的字是用手蓋著的,想發現很難,何況你殺人之時必然心慌,如何顧得上這些?”內門執法長老似是已經徹底認定星宇就是兇手了一般。
“這······”
此時此刻,星宇覺得自己真是百口莫辯了。
“來人,把殺人兇手星宇押下去。”內門執法長老突然吩咐道。
“等等。”
坐在側位的首座長老無塵突然開口,令得眾人一愣。
首座長老盯著星宇,片刻才道:“星宇,你說你去林清影的住處是有人給你送的信,那好,即便信出了問題,那麼至少送信的那個人,你該知道吧?”
聞言,星宇一喜,是啊,自己怎麼沒有想到,登時將事情說了一遍,隨即首座長老吩咐人,沒有多久便將那紫一峰上給星宇送信的人叫來詢問。
但最終的結果卻是讓星宇極為失望。
那人聲稱信是別人給他的,但他卻是不知道那人是誰,只是從其裝束上看,可能是外門弟子。
但外門弟子數以萬計,如何查的出來?
總不能一個個去辨認!
很有可能,兇手已經將那人給殺了滅口了,死一個外門弟子,根本不會引起什麼反應。
“無老,您看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