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情?”執法長老急忙問道。
“就剛剛發生的事情。”星宇如實回答。
執法長老道:“可知是何人所為?”
星宇道:“不知。”
“不知,那好,你將你知道的事情詳細說一遍。”執法長老臉色極為暗淡。
“是。”星宇點了點頭,將今日前往宮一舟住處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沒有一處隱瞞,包括在去宮一舟住處之前,特意將奕北叫上,親耳聽到宮一舟說出殺害林清影的事情。
“這麼說,宮一舟是死在你的劍下?”
執法長老似是隻聽到了這個關鍵之處,其它的事情並沒有過多在意。
“宮一舟是死在弟子的劍下,但殺害宮一舟的人,絕非是弟子。”星宇極為鄭重的道。
執法長老冷哼一聲,“休想狡辯,宮一舟死在你的劍下,那兇手就自然是你。”
“長老,當時弟子在場,殺害宮一舟的兇手,當真並非是星宇,而是另有其人,請長老明鑒。”
奕北急忙爭辯道。
執法長老眼睛一瞪,道:“好,既然你說兇手另有其人,那麼我問你,你可看到了那兇手?他長什麼樣子,身穿何物?特徵如何?”
聞言,奕北只得搖頭,他只看到一個黑影,其它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既然如此,本長老就可認為你是在替星宇說謊。好了,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
執法長老喝斥一聲,盯向星宇,“星宇,你三番五次的惹禍,本長老就是有心救你,也是無能為力,只怕這一次就連首座長老都無法護你了。
來人,將星宇關起來,待本長老將事情稟報之後,再做裁決。”
“慢。”
奕北突然大喝,“長老,你並沒有證據星宇是兇手的證據,怎麼能隨意將他關起來?”
執法長老道:“證據,就算此事沒有證據,那麼殺害林清影的事情,卻是證據確鑿,本長老如何關不得他?”
奕北道:“剛剛星宇師弟已經說了,真正殺害林清影師妹的兇手是宮一舟,是他陷害星宇師弟,而且宮一舟誠認之時,弟子也在場。星宇師弟所說句句屬實。”
“這不過是你二人的片面之詞,作不得真。奕北,你也不要再與本長老糾纏,否則,宮一舟之死你也在場,本長老有權利將你也抓起來。”
執法長老有些不耐煩的道。
“好,既然長老這麼認為,就將弟子抓起來好了。”
奕北博然大怒。
執法長老卻是臉色大變,同樣怒不可遏,“奕北,你當老夫不敢,好,既然如此,來人,把他二人全給我關起來,等侯發落。”
星宇是第一次來聖元宗的地牢,裡面潮濕不堪,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奕北師兄,連累你跟著受罪了。”
兩丈見方的地牢內,星宇與奕北被關在了一起。
奕北道:“談不上連累不連累的,你我都是清白的,也不怕他們如何,呆上幾日也就出去了。倒是師兄我卻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星宇淡淡一笑,“事情已經過去了,再說師弟並沒有怪過你。”
奕北嘆氣道:“是啊,你若是怪我,憑你的實力,我又豈是你的對手,不說那夜醉酒,即便是前幾日,你也本可以取我性命的,結果卻只是將我擊下擂臺,自己卻是受了重傷。”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