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到你眼中只有師妹，只有你那個孫兒，就沒有我，為何每次我來這裡，你都要惹我發怒？”

灰衫老者道：“我與清雪青梅竹馬，定下終身，然而誰能想到，就在成親之日被你破壞，你一氣之下將清雪重傷，最終身亡。

雖然我知道你是一時失手，我不怪你，但老夫卻不想再見你，與你有任何瓜葛。

一氣之下，老夫離開宗門。

本想這輩子再也不見你了，沒有想到，我那孫兒星脈受損，只有聖元丹才能醫治，否則老夫絕不會踏入聖元宗半步，更不可能見你。”

聞言，紅袍女子大笑，“既然不想見我，為何兩年前還要來，你本以已經拿到聖元丹，完全可以不用回來的。”

灰衫老者道：“老夫承諾的事情，哪怕是死，也必須去做。”

“你不後悔？”

“為了我那孫兒，老夫萬死不悔。”

“哈哈哈，好，好，真好！你若何時能這般對我，也不用受今日這些罪了。只是你可知，你拼著自己的一切，想要照顧的孫兒，如今已經死了！”

紅袍女子突然冷笑道。

灰衫長者登時臉色大變，“你說什麼？”

紅袍女子看著灰衫老者眼中的痛苦之意，不由笑道：“本想讓天峰把你那孫兒帶來，讓你見一面的，可惜你孫兒已經墜崖身亡了。

你還不知道吧，早在幾個月前，你那孫兒就來到了聖元宗。

我恨你，自然也恨你的那孫兒，只是我想知道，你拼著一切來對待的孫兒有何不凡。

所以我沒有讓人為難他，不想你那孫兒，來到聖元宗之後，竟是不斷惹事，最近更是事情瀕出。

今日被關起來之後，還敢逃離，我派天峰追他回來，卻不想他跳崖自殺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我那孫兒天生不凡，來日必是人中之龍，必能成為一代強者，絕不可能會死，絕不可能會死！”

灰衫長老痛苦咆哮，眼睛泛紅。

紅袍女子見狀眼中湧出一絲冷意。

“他不是你的親孫兒，你為了他都會流淚，我華清妃昔日如此待你，你都不曾領一分情······你······”

紅袍女子似是憤怒異常，長袍一揮，一股奇異的力量突然出現，只聽咔嚓一聲，那灰衫老者的一隻手臂便被折斷。

灰衫老者痛苦萬分，卻不哼上一聲，只是額頭上青筋迸起。

紅袍女子眼中冷意越來越濃。

“如今你在乎的人都已經死了，先是你喜歡的女人華清雪，現在又是你那孫兒，你如今已是孤苦無依，活在這世上剩下的就只有痛苦了。哈哈哈！”

“老夫知道你恨我，你殺了我吧，或許能讓你好過一些。”

灰衫老者忍著痛苦，淡淡開口。

紅袍女子道：“從你離開聖元宗那一刻起，我就想要殺你，但我絕不會讓你這般輕易的死去。”

咔嚓，灰衫老者另一隻手臂被折斷。

痛苦難言！

“以後每日，我都會來看你，每日我都會折斷你一根骨頭，讓你生不如死。這是你欠我的！”

紅袍女子眼中透著如魔鬼一般血色，看了躺在地上的灰衫老者一眼，沒有任何同情，拂袖而去。

石門關閉，灰衫老者似是終於無法忍受這痛苦，終於痛苦叫了出來。

那聲音撕心裂肺，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