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芷柔非常怕靈,此時把頭一埋,柔聲道:“靈姑娘放心,我不會亂說的,不過以後我是不是也要稱他為少主啊?”
靈目光微微緩和一些,看向星宇。
星宇看了疾芷柔一眼道:“隨你吧,只要不暴露我的身份就好。”
馬車漸漸加速,晃動的有些厲害。
走了沒有多久,戰天十八騎的其他人再度消失,又剩下的星宇他們原來趕路的四人。
除了必要的休息吃飯之外,趕路一直未停,第五日的清晨,透過馬車的車窗,星宇探出頭,已是看到星武城遙遙在望。
靈的傷也好了。
疾芷柔也更加詫異,五天的趕路,她的病情不但沒有加重,反而是身體越來越好了,偶爾還能下車走走,整個身體輕鬆了許多,連咳聲都少了,喘氣極為順暢。
但至於為何會這樣,疾芷柔不知道具體情況,星宇也沒有打算告訴她的意思,每次疾芷柔問起,星宇都是找著別的話題避開。
不過,疾芷柔清楚,她的病情能恢複一定是與星宇有關,原來帶著些許恨意的心,又充滿了感激。
星武城磅礴大器,雖然只是一城,但比天府行省還要大,人口眾多,城中極為繁華。
城門處,那護衛城門計程車兵個個精武不凡,一亮銀戰甲將他們襯的充滿氣勢。
洪武與靈禦馬在前,馬車隨後跟著,緩緩向城中駛去。
寬闊整潔的街道,來往穿梭的人群,其中裝飾豪華的馬車更是多見,星宇所乘的馬車與之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題。
一輛由王匹白馬拉動的寬大馬車映入視線之中,走在街上的行人紛紛避讓,唯恐那馬車旁跟著的護衛會傷到他們一般。
馬車之上,一位身材壯碩,身著暗紅華服的男子靠在座椅上正閉著眼睛,似是對周圍的事物都莫不關心一般。
在他的旁邊是一位身著紫色長裙,頭載金釵的女子,長相很是富貴。
很快,星宇所乘的馬車與其交錯而過,離得近了,星宇便看到那人缺了一條左臂。
“洪叔,這位不會就是平南王劉召武吧?”星宇有所猜測道,看這出入的排場,還有他獨缺的左臂,應該就是此人。
洪武一勒馬,放緩速度,轉頭道:“少主說的不錯,此人正是星武王朝四大五侯之一的平南王劉召武,南盟軍團的最高統帥。”
星宇點了點頭,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洪武又道:“星武王朝每三年舉行一次的精英大賽,乃是星武王朝的一大盛世,每次舉辦之時,四大王侯都會回來觀戰。同時也會選一些實力出眾的人加入他們的軍團,每年他們四人都會因此而發生一些爭吵。”
星宇道:“星武王朝舉辦這樣的比賽不就是為了吸引人才嗎?四大王侯爭搶倒也正常。”
洪武道:“是啊,而且近幾年邊緣又是戰事吃緊,雖然沒有太大的戰亂,但是周圍各大王朝虎視眈眈,他們搶人就愈發激烈了。只可惜,他們這些都不過是晃子而已,只是把人才拉攏過去壯大他們自己的勢力,哪有真正的去護衛王朝安危,否則也斷然不會讓王朝的實力日漸衰退。
想想當年戰天王活著時,星武王朝又是如何強盛,哪有周邊王朝來犯,現在倒是好了,為了穩固王朝的安穩,陛下竟是要將自己最寵愛的女兒遠嫁東唐王朝,此事說起來就是我星武王朝的恥辱。
四大王侯之中,現在若是說到忠心護國也就只有鎮西王柳如鬆了。
此人正義,剛直不阿,隱有成為第二個戰天王的可能。只可惜他實力與戰天王根本沒有的比,手下軍團也是實力遠不如當年的戰天軍團,當真是有心無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