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螢幕下方的時間,已經是下半夜了,徐浪拍拍朱洪兵的肩膀,壞笑著道:“小朱,就這樣吧,你就按塵哥說的,回頭哪個網站流量大你就發哪個,爭取讓這倆貨一夜成名!”
“呵呵,沒問題!”朱洪兵呵呵一笑,點了點頭。
……
一夜終於過去,馬得標和牛句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馬得標一看居然是一個熟悉無比的男人,頓時懵在當場,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老……老牛?”
牛句臉上還戴著女人妝,儘管已經淡了不少,但卻不影響辨識出本尊,而且他的金色假髮也掉了,分明就是一個純爺們!
牛句比馬得標清醒,他這會兒還在刻意保持著理智:“馬總,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更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明白嘛?”
“怎……怎麼是你啊?你怎麼這幅打扮?”馬得標徹底震驚加迷糊了。
難道說……?
“我們讓人陰了,這一切就是一個局,目的就是想把我們搞臭,讓我們身敗名裂!可越是這樣,我們就越是保持冷靜,千萬不能聲張,否則……”牛句一口氣說了這麼說話,忽然齜牙咧嘴了一下……
“這他……這他嘛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手機響了,他故作無事的說道:“喂,是我,怎麼了?”
電話那頭是一陣陣的竊笑,往日熟稔無比的公司女同事掩口嬌笑道:“馬總,牛總跟你在一起嘛?你們倆快開啟電腦,隨便找個網頁看看吧,你們倆紅啦!”
馬得標一聽就知道壞事了,慌忙掛了電話,用手機登入網頁一看,好傢伙,幾個比較熱門的網站上,有圖有真相,並且還有連結影片!
牛句也湊過來一看,頓時臉都綠了,氣急敗壞的說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馬總,報警,我們是被人陷害的,我們……是冤枉的!”
可馬得標已經面如死灰,事已至此,報警有個屁用,兩人都已經被搞臭了,以後別說再在人前風風光光的做人,恐怕連工作和家庭都要受到影響!
果不其然,他剛剛想到這裡,手機就又響了,是他家裡那黃臉婆打來的,電話裡面傳出一個母老虎尖叫抓狂的聲音:“姓馬的,昨天晚上你到底死哪去了?你馬上給我滾回家,老孃要跟你離婚!”
……
馬得標和牛句被蘇塵以及手下眾兄弟們擺了這一道,算是徹底玩完了,最讓他們噁心的是,他們連到底是誰把他們搞臭的都不知道!
這兩人的事情被網友們炒得沸沸揚揚,在網上風靡了好長時間才告一段落。
與他們的倒黴晦氣不同,在新的一週裡,蘇塵以及手下的整個龍魂組,卻迎來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富城夜總會在經過短暫的翻修和裝潢之後,於週三的下午,終於正式開門營業。
放鞭炮、放禮花是在所難免的,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再上天空炸響的五彩禮花,還真能渲染出一種喜慶的氛圍,引得附近公路和廣場上無數人側目圍觀。
今晚可不光是施遷和黑狼看富城開門不爽,還有一個人也妒忌著蘇塵龍魂組的發展壯大呢。
市西夜市街後面一個老舊的居民小區裡,某棟小樓的五樓東戶,生鏽的防盜門緊閉,樓道里昏暗壓抑,但裡面卻又是一番別樣的光景。
這是一個光線非常暗淡的房間,屋內一片狼藉,煙盒、泡麵碗、紙巾、啤酒罐、破舊的沙發上,姜衝光著膀子、穿著一條大褲衩仰躺在那裡,閉著眼睛閉目養神。
自從那次在“帝庭”險些被蘇塵比的“跳樓”,姜衝事後就一直在這個出租房裡躲著,他的人那晚都被蘇塵和徐浪擺平的差不多的了,屬於他的風光已經大勢已去,他現在甚至都不敢再去學校了。
這一切,都是蘇塵造成的!
不多時,電話就在接通了,姜衝一上來就急不可耐的問道:“表哥,你給我介紹的殺手怎麼還沒來?我這錢都打過去好幾天了,他們的辦事效率也太低了吧!我可是花光了我所有的積蓄,你可不能讓我打水漂啊!”
“表哥”在那頭也有些不耐煩:“你急什麼?難道我還騙你不成?放心吧,白天那邊已經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最遲這幾天,他們委派的那名殺手就能抵達江海。你小子賺了,原本你那點錢,只能請到一個銅牌殺手的,可正趕上這個殺手組織開張十年,搞優惠,所以給你派了一個銀牌殺手過來,你想解決的那人,現在已經在閻王的名單上掛上號了。”
姜衝聞言大喜,他這個表哥可不是一般人,是從省城開大酒吧的,認識人多,路子也廣,之前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曾聽表哥提起過有關一個殺手組織的事,既然他現在和蘇塵的仇恨已經濃的化不開了,那就只能請殺手過來徹底幹掉蘇塵!
從銅牌殺手到鑽石殺手,再到鑽石殺手巔峰的存在――最強王者,是世界各大殺手組織中公認的等級序列,一般來說這些殺手都是身懷不俗的仙武,一個銀牌殺手,絕對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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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我就靜候那位殺手的佳音了,如果他來到江海,表哥你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去接他!”姜衝哈哈笑著道。
……
最近這幾天,林清月和上官傾城都覺得蘇塵怪怪的,這傢伙早出晚歸,在學校的時間都很少,行蹤不定。
林清月曾經鼓動上官傾城去問蘇塵,到底在忙什麼,可蘇塵並沒有告訴傾城,只是笑著顧左右而言他。畢竟蘇塵最近都是為了開香堂和富城重新開張的事情在忙,關於自己涉身這些的事情,他是不想讓純潔的清月和傾城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