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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夜笙歌

“你們在這吵什麼啊?”蕭家老太爺正好經過後院,見這兩人又吵了起來。

孔吉祥道:“太爺,少奶奶的丫頭太沒禮貌了,上次打翻了少爺的藥也不道歉,如今又在這院子裡製造怪香,影響少爺休息。”

師非煙冷笑道:“不和小男人一般見識,這香料使小姐經常要用的,我又沒主動去打擾少爺睡覺。望老太爺明鑒。”

蕭老太爺嘆了口氣:“既然兩人已經成親,就該互相包容才是。別少爺少奶奶那兒沒起火,火倒先被你們兩挑起來了,身為貼身侍人,當勸他兩和美才是,不要因為小事不睦。”

蕭老太爺也頗有威望,兩人俱不再爭執。

過了一會,蕭老太爺來到蕭子宣房裡。見蕭子宣在咯血,急忙命人倒來溫水送入良藥。

“爹,你怎麼來了?”蕭子宣虛弱道。

老太爺一見房裡,上官宓的被褥居然放在地上,用品也都跟蕭子宣的分開擺放,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古燈臺也太過分了!我兒都病成這樣了,她連人影都沒見到。”

“跟爹爹講,她是不是自打成婚以來就沒和你睡過一床?”雖然蕭老太爺心中有數,但還是想聽聽蕭子宣怎麼說。

蕭子宣搖搖頭:“她這幾日偶感風寒不舒服,又知道我身子骨弱,唯恐傳染給了我病上加病,所以才分開睡的,爹爹別胡思亂想了。”

蕭老太爺半信半疑道:“真有此事?”

他的這個兒子,為人處世都還好,就是性子太弱,往好了說是溫柔賢惠,往壞了說就是膽小懦弱。

“你怎麼樣的性子爹爹還能不知道?她古燈臺天天會青樓名館,你以為爹爹不知道嗎?爹爹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現在倒好,助長了她的歪風邪氣,連我兒病成這樣都不管了,看來這門親事是訂錯了!”蕭老太爺恨不得捶胸頓足。

蕭子宣忙安撫道:“爹爹不要這樣想,宣兒如今跟個廢人一樣,也難為她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能天天在家守著我這個病人,她要怎麼樣就由她去吧,你困得住她的人也困不住她的心啊,要怪就只怪宣兒無能……”

蕭老太爺嘆道:“這可怎麼得了,才成親數個月,就已經這樣了……”

蕭子宣還想說什麼,無奈喉嚨一甜,又咯了血。

蕭老太爺慌道:“是爹爹不對,今兒讓你說了這麼多話,你快休息要緊。”他忙給他蓋好被子,一邊顫抖著聲音命下人道:“給我把少奶奶找回來!無論她現在在哪、幹什麼都給我找回來!”

另一頭,說到上官宓逛青樓,她可是有講究的。非頭牌不點,非處男不點,無才藝不點。她逛青樓也不像別的女人,只沉迷於聲色犬馬之中。她倒只愛和花魁行行酒令,賞賞花,雅興來了作詩一二首,從來不和這裡的少爺睡覺。

想來她也只是逢場作戲,等解決了蕭家這個麻煩,她上官宓就該幹嘛幹嘛去,畢竟只有蕭家的人知道她是古燈臺,在這青樓裡她就是大大方方的上官宓。

上官宓名聲在外,南詔沒有人沒聽說過,只是很少能一睹真容,所以真假古燈臺也沒有人能弄清楚,蕭家人自然也不清楚。

上官宓在這銷金窟花了大把銀子,就只為這麼些漂亮的公子哥陪她度過漫漫長夜,也總好過回去面對蕭家那個咳咳卡卡的病秧子。

這天她正在與花魁小蝶喝酒,不想師非煙突然敲門。

“小姐,家裡出事了,老太爺發脾氣了,你趕快回去吧。”

上官宓一怔,暗自大喜,於是對小蝶陪了個笑臉,丟下一錠黃金就跟著師非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