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晚上,陪我,我只求今天一晚。”蕭子宣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眼裡泛起霧氣,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盯著上官宓。
上官宓嘆了口氣,將他抱起來,放回床上。
“好,我不走。”
像是做了場劇烈鬥爭一般,上官宓走過去將房門拴上,門窗關好。
任窗外風聲霍霍作響。
屋裡依舊溫暖明亮。
蕭子宣在被子裡裹成一團,然後把被子掀開一個角,似乎叫上官宓進去。
上官宓吹滅燭火,房間裡立刻陷入了黑暗。
月光在紙窗上對映出一絲絲弧度。
上官宓合著衣服躺了進去,夜,靜謐,安靜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翌日,清晨。
鳥叫聲在窗外嘰嘰喳喳格外刺耳。
上官宓從混沌中醒過來,突然從床上驚坐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蕭子宣,送了口氣。
蕭子宣睡得很安然,似刷子般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紅潤的唇飽滿欲滴,不得不說沒了毒瘡之後的他順眼了很多。
可上官宓望著他,還是神色複雜。
她緊抓被褥的手起了微微薄汗,終於轉身下床整理好衣冠離開了房間。
她心裡一直都清楚,上官宓和古燈臺不是一個人,即使再怎麼假扮,謊言也有戳穿的一天。
虛偽永遠是虛偽,成不了事實,愛靠謊言是辦不到的。
到時候即使蕭子宣不說,蕭家也會要她離開,不管古燈臺會不會回來。
所以就讓這一切隨風而逝吧。
水聲激蕩。
鳥語花香。
潮濕的氣味濃鬱不散,這幾天大家的衣服都未曾徹底幹過,穿在身上特不舒服。
只要解決了崔豔的麻煩後,就能夠離開紅玉山莊了,上官宓如是對自己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要擼大綱,更的晚了,見諒
借作話說說,最近在修改大綱,《信徒》的也有略微變動,因為某些內容不讓寫,所以一會晚點更《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