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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大家各自起床,從不同的房間裡走出來,都累了,或許我不該帶他們來,這一個個看著想抽了鴉片一樣。
“都精神點,要做事了”說完我把皮包遞給沈軍,讓他去結賬。
結了帳大家找了一個飯店坐定。
吃飯時買了一條中華大家各自裝進口袋,剩下的放在桌子上吃飯抽,有錢就是牛。換作以前我可捨不得抽這種煙。
我說:“待會大家吃了飯一起去一趟杜超的修車店,他會借給我們兩輛車”
沈軍猛的往後撤身然後一口啤酒噴在了地上,抬起頭滿臉鄙視的罵了一句:“你找他借車?你缺相啊你”
我環顧四周,裝作無辜模樣的說:“咋了嘛?他不是那種人好吧!”
其它人起鬨說:“啥車啥車?”
“哦!一輛麵包車一輛桑塔納”
孟克開口說:“借就借了,咋啦?不行還揍他”
我沒告訴大家我給杜超錢的事,這事要說出來沈軍一定把我按在桌子上摩擦。
……
吃了飯大家一起去了廠子附近杜超的修車店,還是那晚來的時候的那名修車小工在店裡,門口停著一輛黑色桑塔納,還有一輛上次來這裡揍杜超時他開的那輛銀白色麵包車。
而此時那名修車小工蹲在地上正在給桑塔納裝車牌。
喔!看錯了,是卸車牌。
我們一夥人走過去,孟克從懷裡掏出一盒中華扔給那人,然後說:“我們杜超介紹來開車的”
那名小工接過中華放在車子的引擎蓋上,然後邊低頭拆螺絲邊說:“一會,一會就好”
沈軍罵了一句:“媽的個巴子,怕我們連累他啊,把車牌都卸了”
我笑了笑沒吱聲,人家做的對,我也怕他給我添麻煩。
那名修車小工一切搞定又拎來一桶汽油,加滿,然後才把車子交給了我們。
桑塔納是我開的,在駕校學車時開的就是桑塔納,這玩意我熟。
小虎問要去廠區蹲點嗎?
我說不用,先去孟克家。
“還回去幹嘛?”
“拿槍”
“不是說就揍他一頓嗎,那還拿槍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