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昏迷了。
我就納悶了,她平時也有健身跟練習瑜伽啊!這身體怎麼這麼脆弱。
……
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那天我迷迷糊糊的感覺手腳僵硬全身冰涼,我動了動胳膊,瞬間我驚醒了,是繩子。
我猛的睜開眼,我的兩隻手不知何時已經被繩子勒住了,敏敏有健身的習慣,而勒住我兩隻手的繩子正是她跳繩的繩子。
繩子的另一端系在了床頭櫃上,換作以前我只要用力別說是床頭櫃哪怕是一張床我也能拉得動,而如今我渾身無力,身子空蕩蕩的沒有半點力氣。
我扯了扯繩子,沒用,還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敏敏不在房間,她去哪了?人呢?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敏敏咧著腿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她頭髮凌亂跟瘋婆子一樣。
往日的女神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看起來被拐賣了很多次的女人一樣,她的臉刷白,臉上晶瑩溼潤,像是剛摘掉面膜那樣。像是剛洗過那樣。我明白是為什麼,我當然明白是為什麼。
我一直在看她的臉,直到她來到我身邊我才意識到她手中握著一把菜刀。
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你要幹嘛,快把刀給我放下”
敏敏顫抖著全身笑了,她的面容陰森而又恐怖,她彎著腰怪笑著,笑的人從腳趾到天靈蓋都覺得渾身發毛。
她瘋了,我把她逼瘋了。
她握著刀,傻啦吧唧的衝我寵笑。
這讓我想起了我們鄉下村口的傻姑。
我怕了,徹底的怕了。可我渾身無力根本動不了。
“敏敏,你先把刀放下,快把刀給我放下”我的語氣幾乎哀求。
她還在笑,凌亂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她拿刀指著我嘿嘿笑:“老公?嘿嘿嘿嘿”
我慌了:“你把刀拿開”
她嘟著嘴像傻姑一樣神經兮兮的說:“敏敏不拿開,敏敏不拿開,敏敏全身好痛彷彿被割了肉”
我吼道:“你別過來……你走開”
“你就要死了,你怕不怕,嘿嘿嘿嘿”
她在笑,詭異的笑,看得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嚇出來了,而這時她撲了過來,我用盡全身力氣抬腿就踢,她的腿剛才快被我掰斷了,所以此時反應特別遲鈍。
她被我踢中了腹部靠在了衣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