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佐佐站了一會兒,看著他洗了手又直接進了內屋,燭火瞬間熄滅。
“下去吧!”
肖佐佐不明所以,殿下可還沒漱口潔面呢!
這可不符合殿下的作風,可也想不通到底怎麼回事兒,只能安安分分的退下了。
因為重華受傷,近來宓銀枝的心情很美麗。
溫月容吩咐法門中人,將攝政王府翻了個便,並且暗中抓走來府中老人,多方查證,雖然有用的訊息沒有,但多多少少對重華有些打擊。
加上在青秋的那個圖文,還有上次給重華治傷的時候,在他身上看到的牙印,已經可以判定他便是青秋小皇子。
如此以來,便有了重華謀害宓名揚的動機了。
這些證據都呈給了鍾無畏,鍾無畏興奮的看著卷宗和證據,手都激動到顫抖,狂喜道:“現在只要能找到宓將軍被坑害的證據,便能為他平反了!”
苟長生也不示弱,“師傅,戶部尚書貪汙案,已經差不多可以結案了。攝政王瀆職縱容,並私相授受,得聶決明不少供奉,學生一眾商議,雖然不能傷其根基,好歹能斷其財路!”
鍾無畏瞪了他一眼,“你以為重華他真是靠小小戶部尚書活的?”
苟長生垂首,梗著脖子有些不服,“即使不能斷財路,好歹也讓他失了民心呀!”
鍾無畏琢磨著,是那麼回事兒。
廟堂的十事兒,與百姓無關。
誰掌權誰當皇帝對他們無甚重要,只要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就好。
攝政王掌權那些年,東瑜確實被治理得很好,除了宓名揚的案子鬧出來不少事端,讓百姓多有怨懟。但這些年來減賦稅,新修水利,培育新稻等政策作為確實為東瑜百姓減輕了不少負擔。
鍾無畏有時候也會覺得,重華是有治世之才的,奈何未能生在皇家,無法展現才華,又莫名奇妙陷害一代忠良,落下一身罵名。
他這一身,唯一的錯,大概就是宓名揚通敵案上。
若說他沒錯,卻又是錯了。
錯在手法偏激,坑害忠良。
若說他錯,他又何嘗不是無可奈何?
本身在帝王家,年紀輕輕就被滅國,父母雙亡,隻身一人,懷著國仇家恨。
鍾無畏收好卷宗,深深的嘆了口氣。
“你先回去休息吧,等那信管密碼解開,再做打算。”
現在萬事俱備,只差東風了。
而東風這邊,卻毫無動靜。
哥舒賀齊將信管帶回去研究了一個多月,都沒有絲毫訊息,宓銀枝琢磨著,他那樣毫無頭緒的想怕是想不出個所以然,是以親自拜訪。
溫月容聽聞她要去驛站看哥舒賀齊,先是愣愣一會兒,然後表示要跟著一起去。
宓銀枝撇撇嘴,總覺得最近的溫月容忒粘人了些。
“你沒事情做的嗎?怎麼天天圍著我轉?”
溫月容抬眸,眼中星光閃閃。
“有事。”
宓銀枝好奇,“何事?”
“看著你!”
宓銀枝滿頭黑線,脫口而出,“看著我幹嘛?”
溫月容起身,牽著她的手,向院外走去,直到到了去往驛站的三岔口,才眼眸微轉,淺笑到:“免得能被別人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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