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的曲藝聽著屋外沒啥動靜了,悄悄開了條門縫想要觀察一下,一陣寒風灌入,伴著更是寒徹骨的聲音。
“待曲明回來後你再去。”
去哪?
曲藝有瞬間的懵逼,反應了兩秒才想起法門,脊背發寒。
“主子我……屬下……”
廚房的門被風吹開,曲藝的髮絲被吹得狂飛亂舞,妥妥的風中凌亂。
溫月容視線冷冷掃來,曲藝屁都不敢再放一個,垂眸跪地,跟著一句“謝主子責罰”。
哎,早該想到的,在溫月容眼皮子底下搞事情,還拿他謀算,這不就是找死嗎?
他大概是這些日子被壓榨久了,對曲明的逍遙自在又太過羨慕了,這才忍不住整整曲明,以洩心頭之恨。
現在倒好,多行不義必自斃!
曲藝哀嘆一聲,他不但要回爐重造,重造之前,他還得繼續做著跑腿兒廚娘兼職老媽子。
宓銀枝看著曲藝蕭索的背影,突然有點同情。想要為他求求情,可轉眸一看溫月容的狀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剛才的溫月容有點奇怪,平日裡即使生氣,也不會表現在臉上。
可剛才,她明顯看到了溫月容眼中怒火,緊抿的唇表達這他極度的不悅。
她想,可能和剛才摔碎是杯子有關吧!
雖然她不懂一個杯子碎了寓意著什麼,也不知這位萬古神對那杯子有了怎樣的解讀,只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似乎很脆弱,患得患失的樣子。
宓銀枝輕嘆一聲,主動伸手拉著他,想要給他點溫暖,缺沒想到,溫月容的手比她的暖。
宓銀枝嘻嘻一笑,將兩隻手都湊他手心,“給我暖暖,冷死了!”
說著,還煞有介事的打了個寒戰。
溫月容抿唇,眸色幽幽的打量著她。
宓銀枝一直笑著,手往他手心湊。溫月容終是一聲輕嘆,將她的手緊緊捏住。
“放煙花嗎?”兩人默默站了良久,宓銀枝腿都要僵了的時候,溫月容突然問道。
宓銀枝瞥了眼天邊,煙花爆竹聲依舊不絕,只是相對於之前,已經消停了不少,很多人家大概已經準備睡下了。
宓銀枝搖了搖頭:“算了吧,好睏,還是去睡覺吧!”
說著,還很符合時宜的打了個哈欠,眼角掛著點點瑩光,看起來是真的累了。
溫月容點了點頭,鬆開了她的手。
“去睡吧。”
宓銀枝雙手交握,搓了搓手心的汗。
“好咧,你也快去睡啊!”
宓銀枝擺了擺手,進屋正打算關上房門的時候溫月容嘴唇微啟,清越的聲音幽幽傳來。
“去年,你玩得很晚。”
宓銀枝關門的手微頓,思緒回到去年和哥舒小蝸牛下棋放煙花的時候。
再看溫月容一臉幽怨的表情,一拍腦門兒,瞬間明白了溫月容的小心思,三兩步有走到他面前,抬手撫上他的額頭。
“你沒發燒吧,咋腦子這麼不靈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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