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
“啊?”
“既要本座唯命是從,總該告知身份姓名吧?”
“你不認識我?”
“忘了。”理直氣壯。
“不是,溫月容,你腦子是真出問題了?你別給我玩失憶啊,我不吃這套!”
宓銀枝覺得,她又要被穿越定律套路了。
跳崖,喂藥,失憶……她這是在完美演繹穿越套路呀!
現在就差個高逼格的男主了。
宓銀枝視線不經移向溫月容,然後暗自拍了自己一巴掌。
想什麼呢這是,你喜歡的可是哥舒賀齊,人家現在還躺床上生死未卜呢!你這就精神出軌了?
精神出軌!
宓銀枝被自己的想發嚇了一跳。
猛的看向溫月容,突然發現,那廝還真是長得人模狗樣的,雖然沒有彭于晏的肌肉,但有肖戰的小白臉呀,沒有陳道明霸氣,但有羅雲熙的清冷呀!
真的是,越看越覺得這廝是個妖豔賤貨般的存在,當真要命!
“看著本座做什麼?”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呀?”
“洗耳恭聽。”
溫月容攤手,示意她可以說了。
仙人闆闆的,宓銀枝又忍不住將某後媽穿著皮草鑽木取火的祖宗,到還在樹下光著屁股爬的龜兒子給問候了個遍。
宓銀枝哼笑,惡狠狠的道:“你叫龜孫子,記住了嗎?”
溫月容怪異的盯著宓銀枝看,那眼神透徹得,仿若在說:我已經看透了一切,只是我不說。
宓銀枝眼神閃爍的別開了頭。
“那你叫什麼?”
宓銀枝決定不回答溫月容這個無聊的問題,管他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都與她無關。
讓曲藝曲明操心去吧!
奈何,這人都惹上了,哪是說走就能走的。
宓銀枝想走,溫月容毫不猶豫的伸手拉住了她。
她下意識的舉動就是甩開,卻不想溫月容像是毒蛇般,甩開又爬了上來,緊緊的抓住她。
宓銀枝麵皮忍不住抖了抖,見鬼了般,視線慢慢下移,落在那個被抓住的手腕上,而後又上移落在溫月容的面上。
她這手,除了哥舒賀齊,怕是沒人敢碰的,溫月容是第二個。
“你幹嘛?”
“你叫什麼?”溫月容鍥而不捨。
宓銀枝深吸了幾口氣,平復胸中那節節攀升的怒火,那扯出的嘴角要多虛偽有多虛偽。
“龜孫子,你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吧,連你爺爺的手也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