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銀枝腦子滴溜溜的轉,藉著現代看狗血劇的經驗,瞬間拍出了一苦情大片兒。
“呵呵呵~~我懂了,看來那蛇還是個痴情種呀!”
“何以見得?”
“你說那蛇都已成仙了,為何還要去抓女子,違反天規要遭天譴,他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三人點頭。
“所以說呀,他怎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除了那鯉魚精,不做他想。他那個傻子,抓人是為了那鯉魚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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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點頭。
“我猜,可能是那鯉魚精是個妖豔賤貨,把那蛇給迷得團團轉,才犯下如此惡行,現在遭了天譴,危在旦夕。”
哥舒賀齊也不管這推論對不對,只一個勁的點頭。
“阿枝說的有道理。”
小蝸牛聽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對沒注意豎起大拇指。
“有道理!可那蛇仙根依舊,不像是遭了天譴呀?”
宓銀枝黑線。
“我就猜猜,肯定是有差錯的呀,反正那兩人的肯定是有苟且的。”
“那這麼一說,那蛇還真是可憐,被鯉魚精害慘了。”
“可惜讓那鯉魚精跑了,肯定又要去禍害其他的人了。”小蝸牛趴在石桌上,一臉抑鬱。
“沒事,等那蛇醒了,說不定能提供些線索”黃離安慰。
宓銀枝忍不住打擊:“你們不瞭解男人,那蛇雖然是蛇,可也是隻公的,只要是公的性質都是一樣的。要麼痴情,要麼絕情。看他那痴情樣兒,多半是不會提供線索讓你們去抓人的。”
“阿枝很瞭解男人嘛!”哥舒賀齊陰陽怪氣兒的瞥著宓銀枝:“不知道是哪來的經驗?”
“本姑娘前世混跡男人圈已是多年,還不懂男人?都是些大豬蹄子!”
哥舒賀齊滿頭黑線,都快忘了這事兒了,宓銀枝身體裡住的是個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了。
“你現在是個十幾歲的姑娘家,這種事以後不許拿出來說。”
哥舒賀齊難得嚴肅,宓銀枝挑眉,心中好笑,可又甜得生蜜。
沒想到哥舒吃起醋來還是挺正經的嘛!
見宓銀枝不說話,哥舒賀齊不高興了,扯了扯她的手腕,想要她給點反應。
宓銀枝抽回手,一臉傲嬌。
“這是我的資本,為啥不讓說?”
“阿枝,別鬧。”
哥舒賀齊對這事兒卻是格外認真,又拉住了她的小手,蹙這眉頭要她妥協。
宓銀枝正要說話,溫月容就出來了。
他那眼睛就像是x光一樣在,瞬間鎖定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阿枝想說什麼說什麼,輪得到你管?”
“阿枝也是你能叫的?”哥舒賀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