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會遭天譴的。”
小蝸牛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驛站裡,宓銀枝看著溫月容帶回來的某蛇,頭上滿是問號。
“他是誰?”
“抓我們那條蛇。”
“就是他呀!沒想到,長得倒是人模人樣,怎地就行那不軌之事了?”宓銀枝上下打量著床上的人,嘴裡嘖嘖有聲:“聽說蛇性本淫,這蛇會不會把那些姑娘家抓去雙修了?”
溫月容斜睨著她。
“不知道緣由就閉嘴!”
“你在為這蛇抱不平?”宓銀枝等著滴溜溜的狐狸眼,眼裡光華莫測。
溫月容閉口不說話了。
宓銀枝好奇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呀?他為啥要抓那些女子?有隱情?”
溫月容本不欲多言,可不知處於什麼原因,卻忍不住為那蛇說話。
“既賦深情,被負深情。”這話,不知道是在說那蛇,還是某個傻神。
“啥意思?”宓銀枝問。
溫月容的眼幽幽轉過,最後落在宓銀枝面上,嘴角微揚。
“最毒不過婦人心!”
“?!!”
宓銀枝欲辯,可溫月容卻完全無視了她,去給申史療傷了。
要說他為何要救,大概就是因為申史和那澤蘭公子一樣吧,傾心以待,最後卻傷痕累累。
溫月容不是澤蘭,但在夢魘中,他見證了澤蘭是怎樣走向幻滅的,他能感受到澤蘭的悲痛。
那種痛,就像是痛在他身上一樣。
澤蘭愛著辛夷,即使辛夷傷他至深,最後傷了自己,說到底不過咎由自取。
溫月容抬眼瞟了宓銀枝一眼,心想,他不是澤蘭,不會犯澤蘭的錯誤。
自從地宮裡挖心之後,他雖忘了今生,卻憶起了前世,他知道宓銀枝就是辛夷的轉世,這一世辛夷的心中所念依舊不是澤蘭。
溫月容輕笑。
宓銀枝被溫月容那怪異的眼神看得脊背莫名發寒。
“你忙著,我找哥舒玩去。”
溫月容收回目光,眼中一片幽深。
院外,黃離還在安撫著小蝸牛,哥舒賀齊坐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黃掌事,那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們今天聽聞有女子失蹤,一路尋去,找到的是一鯉魚精,而那蛇便和那鯉魚精在一起。”
“母的?”宓銀枝挑眉。
黃離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