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證明,不會做就是不會做。
宓銀枝在灶房噼噼啪啪的,放油煎肉,那油汁飛濺,宓銀枝手上臉上都沒有幸免於難,最後一個手抖,將肥肉鏟火力裡去了,差點引起火災。
好在宓銀枝反應快,及時拿一旁的草木灰撲了火。
在兵荒馬亂中,楊士真再次造訪,見院門沒關,敲了敲門欄就看到宓銀枝從灶房出來。
兩人對視了至少十秒,宓銀枝才反應過來。
“你來幹嘛?”
“拜師。”
楊士真整了整儀容,正待拿出拜師禮,宓銀枝就擺了擺手。
“拜師是吧?去,給我把灶臺上的東西解決了,勞資就收你。”
對於窮人家,自然是沒有什麼君子遠庖廚的說法的,楊士真七歲便會做飯。
但對於還沒拜師就爆粗口,暴露本性的師傅,楊士真表示:德行不重要,重要的是醫術好。
自我安慰一番,楊士真去廚房了。
當看到裡面的狼藉的時候,楊士真還是皺了皺眉,對宓銀枝的手藝表示拜服。
溫月容那隻坐享其成的大爺,在楊士真剛把飯菜端到石桌上,遍適時的出來了。
“出來的真是時候。”陰陽怪氣態。
溫月容瞥了她一眼,優雅的拿起筷子開吃。
一旁的楊士真站了一會兒,自覺尷尬,想溫月容這種人,多半是奉行食不言寢不語的,現在貌似也不是說話的時候。
楊士真琢磨了一會兒,巧笑道“師傅,那我明日就來報道學習了。”
說完,不等宓銀枝反應,飄然離去。
反正拜師禮是做飯,這飯也做了,師也算是拜了,就差個拜師的儀式了。
宓銀枝哪有時間管他呀,剛聞到肉味就饞了,現在正瘋狂的和那盤五花肉奮鬥。
完全沒注意楊士真叫了什麼,只聞他要走了,就隨意的擺了擺手,任他去。
一盤五花肉全都被宓銀枝掃蕩光了,在還剩下一點子渣渣的時候,宓銀枝很是好心的問了句“溫月容,你不嚐嚐嗎?”
“看你喜歡,不和你搶了。”
嗯,聽起來貌似很關愛她的樣子,可宓銀枝堅決不相信溫月容會這般好心,只是隨意的打趣了句“你莫不是不吃白肉吧?”
溫月容放下筷子,又掏出一塊嶄新的方巾,擦了擦嘴,淡笑道:“小枝真聰明!”
宓銀枝滿臉黑線,她不過隨便說說,沒想到真不吃。
“還挑食,到時候想吃都沒得吃。”
宓銀枝刨著飯,嚼巴嚼巴一個人瞎嘀咕。
“小枝放心,有本座在,不會讓你餓著的。”
溫月容聽到宓銀枝嘀咕,應了一聲。
他自己沒當回事兒,宓銀枝自然也沒當回事兒。
可他們都沒想到,在不久之後,溫月容會為了踐行這句話做出那種事……
天刑村的時光嫻靜自在,但南京城裡,早已亂作一團。
國師黃離在將軍府上日夜守候了半月有餘,都沒見許多心有所行動,不自覺的放鬆了警惕。
卻不想,只是黃離帶小蝸牛去出去吃了個飯的片刻時間,納蘭儀,
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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