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便是一室的清靜,川烏趴在床上,呼吸勻稱。
宓銀枝坐到床邊,上下打量了一下,應該是傷在背上。
本想為他檢視一番,不過看他都睡著了,“還是改天再來吧!”
宓銀枝暗自點頭,起身欲走,卻被川烏猛的抓住,一時沒穩住身形,撲倒在了川烏身上。
“啊~~謀殺啊!”
川烏一聲驚叫,慘絕人寰。
真的,太他媽痛了!
宓銀枝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唾了聲“活該!”
川烏不高興了,大手一揮,又將宓銀枝的支撐點給毀了,再次絆倒。
不過川烏多得及時,沒再倒他身上,兩人一橫一豎的倒在床上。
川烏壞心思一起,將她按到在側。
“你這小傢伙,當真是黑心肝啊,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數落?”
“你自個兒作孽,怪誰啊!”宓銀枝怒瞪著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川烏按到動彈不得。
“我造了何孽?看看我都傷成什麼樣了,都怪那老不死的,居然跑來督罰,可害死我了!”
宓銀枝有些好笑,還沒來得及打趣他,便見一旁月白的衣角,生生閉上了嘴。
“公子。”
宓銀枝不知為何,有些心虛。
澤蘭只當沒看到她,只對著川烏道:“或許你受到的教訓還不夠。”
澤蘭公子留下這麼句話便翩然離去。
徒留下二人面面相覷。
一股引力落在宓銀枝身上,宓銀枝不由自主的飄走了……
至此,宓銀枝又是許久沒能和川烏相見。
在澤蘭殿裡呆了大半個月,澤蘭終於善心大發,帶著她下凡尋藥,再次到達蜀地,宓銀枝又看見了那根川烏藤。
相似的場景相似的畫面,一切皆是那般的熟悉。
宓銀枝心裡咯噔一下。
夢中,她便是在這個時候將川烏拔了出來,川烏靈力受損,辛夷為他尋聚靈草,而後毀了結界,放出邪氣,這才造成了後來的悲劇。
“在想什麼?”澤蘭看著宓銀枝站在那發呆,跟著看向地裡的那條川烏藤。
澤蘭怎能看不出這是誰,廣袖一揮,宓銀枝明白澤蘭的意圖,還不帶阻止,川烏便被拔了出來。
“啊啊~誰打擾勞資清修?咦,小丫頭,好久未見呀,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