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人都到京都了,說吧,你能怎麼救宓錦虛?”
“先去休息吧,不急。”
宓銀枝瞪眼,怎能不急,這都初九了,還有五六天就是行刑的日子。
“你最好有辦法!”
撂下狠話,宓銀枝隨便進了個屋子,看見床就躺上去了。
這些日子舟車勞頓,身子又弱得很,當真是勞累。
即使是怨靈再次甦醒,她覺得她都能睡著。
不一會兒,有人進來了,她也沒反應,直到二天早上,宓銀枝迷迷糊糊的看到身邊有個人影,睜眼見溫月容坐到身邊,這才猛的驚醒。
“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的房間。”
宓銀枝滿頭黑線,她記得她進的是耳房啊!
溫月容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般,很是好心的為她解惑了。
“我住耳房,主屋只藥房。”
呃…
仙人闆闆!
以後要是誰跟她說溫月容不習醫了,她跟誰急。
宓銀枝若無其事爬了起來,陰陽怪氣兒道:“難為溫先生在床邊坐了一夜。”
溫月容眼裡盛滿星光,淺笑不語。
“咳咳~我餓了。”
“飯已經做好了。”溫月容讓開身子,讓她下床。
宓銀枝嘴角一咧,突然想起一件事,不懷好意的問道:“誰做的?”
溫月容愣了一瞬,漠然道:“自然是曲明。”
宓銀枝撇撇嘴,“還以為是你做的呢!”
溫月容挑眉,自然想到了以前在九重天上的事。
“小枝若想吃,做做也無妨。”
想起當年那盤地瓜藤,宓銀枝搖了搖頭,當真是寡淡得很。
“算了,嫌棄!”
溫月容抿唇,幽幽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