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容抿唇,看了眼飯桌,執筷給她夾了塊兒紅燒肉。
宓銀枝眼前一亮,捻起來幹掉。
溫月容眸色幽幽的打量著她,嘴角囁嚅,似有話說。
“你想說啥?”
“你之前說,不喜歡吃紅燒肉。”
“有嗎?”宓銀枝瞪著水靈靈的眼睛,不似做假。
溫月容點了點頭,強調了下“在驛站的時候。”
宓銀枝陷入回憶,琢磨了良久,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兒。溫月容和哥舒賀齊兩個幼稚鬼,在那拈酸吃醋,非要給她夾菜,鬧得不可開交。
宓銀枝展顏一笑,眯起的眼裡點點狡黠。
“女人嘛,都是善變的!”說著,又捻了塊兒紅燒肉塞嘴裡,嘟嘟囔囔的嚼著,“現在我就變了,喜歡吃紅燒肉了!”
溫月容垂眸,眼中一片暗淡,默默執筷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宓銀枝有些莫名,戳了戳他肩膀,“你這咋回事兒呀,鬱鬱寡歡的,整一悲情小媳婦!”
溫月容聞言,筷子微頓,而後若無其事的吃飯,完全不理宓銀枝的絮絮叨叨。
等吃完飯,宓銀枝才發現了奇怪之處。
“曲藝呢?”
“去法門了。”溫月容淡定從容的掏出一塊方巾擦嘴。
宓銀枝眉心微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是說等曲明回來再去嗎?”
“看著他煩,就讓他早點滾了。”
恩,理由很充分!
宓銀枝滿頭黑線,看著一桌子的狼藉,又看了眼擦手的溫月容,像他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兒,想來是呼不動的,認命的去收拾桌子。
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現在要自力更生了,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比如說洗碗,這種簡單的事兒,按說不會出什麼問題,可她還真就出問題了,洗完的時候,將盆打翻了,一盆的碟子光榮犧牲。
溫月容聽到聲音飄過來的時候,宓銀枝渾身溼透,站在灶臺前看著地上的狼藉發呆,大概是不敢相信自己連個碗都洗不好吧!
溫月容抿唇,拉著宓銀枝避開了那一地的碎片,眉心微蹙,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現在,是要去買碗嗎?”
宓銀枝抬頭四十五度角,翻了個白眼兒,“不然咧,晚上操鍋啊!”
話操理不糙。
兩人離開曲藝的第一天,兩人打翻了一盆的碗,認命的又買了一撂碗碟。
晚上,宓銀枝桌在灶臺前,對著死活燃不起來的火苗發呆。
溫月容再次幽幽的飄了進來,在宓銀枝身後站定,宓銀枝餘光瞥見一抹白,著實嚇了跳,跳出老遠才看出溫月容。
第一想法是,老子一手指頭摁死你!
不過勢力懸殊的情況下,宓銀枝不會做無謂的鬥爭,撇撇嘴,推了推他的腿,成功在他月白的衣襬上留下了一個灰黑色的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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