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塔王那樣尊貴的身份,怎麼可能親身對付這種路人違反教規之事,不是唬人吧?而且一出動就是三位!”
“恩哼。知道害怕了嗎?”他倆的害怕神色被朗東瞧在眼內,得意說:“三位塔王自不是為你們這種小螻羅而來,他只不過前來接一位大人物。聽聞你這些外來人,膽敢武力違抗我們的教規,汙辱我們的信仰,所以順手要把你解決掉!”
“你一個女流之輩,修煉到丹脈初期,也算是難得的。還能將我和朗多兩人打敗,這點我承認。但是和尊貴的塔王相比,那是差上千萬裡。乖乖得,向我叩幾個頭,再自斷一臂,我說不定寬宏大量,讓三位塔王放過你們。”
“朗多,你說是不是?”
那朗多因為內腑受傷過重,一開口就要吐鮮血,所以只能緊閉著嘴,盡量不牽動裡破潰的內腑。而他雙手、胸前肋骨等部位骨折,全身重傷,半點動彈之力都沒有。
他目光凝向陸凡,吃力地努努嘴角,意思是小心此人。
但是朗東沒有看出來,只當他是在點頭:“你看,我家師兄也認同。機會難得,你們想活命下來,那就給我自斷一壁!”
“呸。你一個受傷之人,還敢如此囂張!信不信,我讓上官姐姐將你的嘴筋抽出來!”那鄺家小姐甚是英勇,絲毫不忌。
陸凡懶得理會這些人,事情本和自己地關,只是看不過上官天珊被高良臣出賣,隨意相助一下。既然事情解決,便徑直向包廂內走去。
上官天珊亦是緊緊跟隨,鄺家小姐三人害怕,從後緊跟上去。
待看到事情漸趨平靜,車上的乘務員和保安才出現。由於常年走這一趟路線,對於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只不過,往常被揍得不能自理,完敗的一方是車上的違反教規的客人,而這一次是換成地神山的弟子。
那些乘務員一邊收拾,一邊將朗多兩人摻扶一邊,心裡忖道:“那幾人膽大包天,連‘地神山’都敢得罪,難道不知道會惹下彌天大禍?這些‘地神山’弟子,縱是政府機構,都只有無奈的份。”
當看到朗多的慘狀,更是震驚。
這夥人連性命也不要,敢對地神山弟子下此毒手?但是另一方面,她們對“地神山”橫行霸道的作風,早存不滿,所以看到他們惡有惡報被人懲罰,心裡還是暗爽。
陸凡回到包廂,轉身一看,包括自己,一下擠入五人,密密集集,頓時相當無言。
上官天珊坐在床側,露出歉意神情。
“這位先生,剛才真對不起,把你連累。我們把”地神山“得罪了,後面恐出意外,牽連於你,希望你能行個方便,換一下位置。要不,我給你十倍的車費,作為彌補,如何?”
上官天珊本來想阻止,但是她已說完。
上官天珊之所以緊跟回來,是因為跟著陸凡,令她有安全感。若是他被換走了,呆在這還有何意義?只是鄺家小姐不知道內情啊。她一直認為朗多兩人,是上官天珊出手所懲,陸凡只是個普通人。
陸凡看下包廂門上的時間,擺手道:“不用了,我五分鐘後下車。要坐你們坐吧。”
“真的,謝謝了。你真是個好人。”鄺家小姐喜出望外,連聲感謝,說:“你是個老實的好人,明明下一站下車,即使答應我,你就能收獲幾萬塊。沒想到你能抵抗貪心,坦蕩拒絕。”
“就是。這個世界太多貪小便宜的人。你能面對金錢不動於心,難能可貴。”
聽著三人贊揚,上官天珊不置可否,人家幫鄭英作一次裁判,至少賺幾億,豈會在乎你點小錢?
她不禁想到高良臣付幾萬塊讓陸凡讓位的事,只覺得高良臣早對陸凡不滿,當時是存心侮辱。
“陸先生,你要下車?”上官天珊將思緒轉回現實,詫異問:“你不是到西青站嗎?下一個是小站,雖然距離下下站的西青站也就七八分鐘的路程,但是兩個地方。”
如果有陸凡在旁,對上那三位塔王,她心還有些許底子。陸凡提前一站走人,讓她四人面對“地神山”塔王,那相當是送貨上門,自己往槍口裡沖。
見到她反應劇烈,鄺家小姐三人微微詫異:“你兩人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