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大手一提,許軒那個小身子便是被他打橫舉在半空。
許軒嚇得面無人色,哇哇大叫:“你敢!我爹是是許愛國。你動我一根毫毛,你都都……”
他話音未落,已是感到自己飛在空中。
“咣當!”
他的身體把剩下不多的玻璃幕牆砸爛,然後,如同冷承安那樣,砸在滿地玻璃上,紮個滿身。
啊啊!
這一下變故出乎所有人意料。
陸凡之前暴毆冷承安,或者是沖動之舉。誰都不料到,他敢再對許軒下手。
這許軒是誰?
他父親是浙河省排名第三的人物,掌管著特殊部隊。
可以說,若論能控制的武力,他父親才是林州市的第一人。
陸凡竟然將他打了,而且打得還不輕。
“不愧是煞神,這世間,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葉成雖知陸凡的兇唳,但是沒想到到達這地步。不論對方是何等人物和來歷,他覺得想打,就盡管打。
那兩個陪酒小姐,聲音結巴:“他……他連許軒也打了!”
他要捅破天了!
“捅破天?”
葉成搖頭道:“如果這是捅破天,他不知捅多少回了。直到今晚,我才切身體會到,當日能僥幸平安,是多麼幸運。”
另外兩個當日在場的同伴也點頭道:“當時我自摑幾個耳光,才過關,還一直懣懣鬱悶。看到冷承安和許軒的下場,我覺得他對我們真是手下留情。
目睹此狀,雲新生整個人不好,掏出手機。
冷承安等幾人一看此幕,心裡大喜,因為陸凡把最大的馬蜂窩捅了。在浙河省,再大的官都不敢得罪許軒,就是因他老爸與眾不同的權力。
他們正愁著不知怎麼把許軒拉進來,陸凡打了許軒,正中下懷。
“這個傻逼,這下把事鬧是大了。嘻嘻”
陸凡再次踏著破碎玻璃渣向許軒走去,有了前車之鑒,誰都知道他想做什麼。
許軒忍著身上流著鮮血的傷口,咬著牙:“你知道,現在做些什麼嗎?如果我父親知道了,你絕對是走不出林州市的。你別倚著你懂些國術,就能無視國家的力量!”
“我覺得你不用擔心我。我這人隨意辦事。這麼多年來,沒有不敢辦的事。更不說區區的許愛國,令讓我顧忌。我給了你三次機會,你不珍惜,怪不得我。”
雲新生見事情將一發不可收拾,幾個箭步攔在前面:“陸凡,這事就此作罷。給我個面子,別再把事情搞大。”
他一跳出來,許軒頓時放心。
因為雲新生知道自己父親的厲害,而他也知道陸凡的底細。他這般阻攔,那就說明,他知道陸凡惹不起自己。
“雲家主還是識大體,知道事實的嚴重性。我父親的權力不那些家族能比媲的,在這裡,我殺一個人,絕對沒有問題。你雖然會國術,但別認為能跳出規則之外。”
他呲著牙,撥掉腳底和附近的玻璃碎渣,吃力地站來。
“這麼多年來,有我爹在,沒有人敢動我一根毫毛。你也不能!凡是動我的人,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雲新生想死的心都有,老子在拼老命救你的小命,你他嗎的,卻是自尋死路?等我拉不住時,我看你找誰求救。
“陸凡,他只是胡說八道,你不用跟他計較。”
陸凡將他推開一邊,打量著許軒兩眼,說:“看來你對你父親的權力很自信。這樣,我給你一個選擇。你現在可以打電話給你那個父親,向他求援,讓他派特殊部隊前來。怎麼樣?我和你打個賭,你父親敢派一個兵一個卒前來,我不僅放你毫發無損地離開,……”他從地下撿起一塊尖銳的玻璃碎塊說,說:“我還可以讓你用它把我捅十刀。怎麼樣?當然,如果你輸了,那就像他那樣,把你廢去雙腿,一輩子躺在床上。”
“廢話!我父親會怕你?我作為他兒子,遇到危險,他還不敢派兵前來?你以為你是誰吧?”許軒一向覺得自己囂張,但是驟然發覺此人比自己更狂妄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