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的主要産業,是從東南亞國家引進水果和玉石,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霸業是牛奶製品。慕家在在西北大草原經營著龐牛場,浙河省和附近幾大省份的乳業製品,幾乎由其壟斷。浙河省的百姓自出世開始,無論是奶粉,還是到小學、初中的牛奶,慕家的品牌牛奶幾乎伴著每一個浙河人大半生。
此時的慕家烏雲密佈,愁雲慘淡。
慕家大公子慕浪因為想投靠十大家族的李家,所以加入“七大聯盟”的大軍。想透過這個結盟,攀上李家的大樹。豈知這個過程,親自前去的慕浪最終慘死。帶去的幾個寸勁高手,亦是命喪當場。
接下來,慕家何去何從?十大家族的李家已退縮了。慕家就好像沒有利用價值的玩物,被人用過即棄,扔在一邊。
現在慕家爭論的是,神秘的“鍋子臉”將一事話事的慕浪殺了,要不要前去報仇雪恨?
慕浪名義是慕家的少主,但因為能力出眾,實質是慕家的掌權人。由於其父親幾年前得病身亡,雖仍以少主相稱,但權力早交到他手上。在家族權力的爭鬥中,他牢牢壓著他二叔,在慕家說一不二。
如果不為慕浪報仇,慕家怕授人話柄,而且窩囊。
慕浪的親弟慕子琦道:“此事不能算罷,他李家當縮頭烏龜,臨陣退縮。但我兄長身死在那神秘人手下,豈能罷就。此仇不他,我慕子琦何為手足,慕家在浙河省裡豈不是成為人笑柄?”
“大哥之前就不該和那李家靠得太近。他們從頭到尾都瞧不起我們。只是把我們當槍使。沒有用了,懶理得我們一眼。”
“兄長當初以為,那個女人手到擒來,易如反掌。誰知道會發出不測之事”慕子琦也是無奈,當初加入聯盟,還是他向兄長建議,只覺得這是和李家交好的良機。豈知目的沒達到,性命卻沒了。
“我們憤怒能怎麼辦?李家上面傳來訊息,他們不打算繼續出手,憑著我們慕家的人敢去招惹人家?”
慕浪的二叔說:“小琦,你為兄長報仇的心,可以理解,但還是看清形勢,不要頭腦發熱。那個‘鍋子臉’,一出手就殺了上百個丹脈高手。你兄長和趙象座的七家聯盟半途被襲殺,只有呂應一人逃出活命。我們慕家有什麼實力去挑戰人家?”
他對慕浪之死不冷不淡,這個侄子在世時,一手掌控慕家。他作為長輩,被奪得死死的。現今他一死,自己即不能完全話事,但也同慕子琦平起平座,權力大增,可以說他能有今天,還是得自那鍋子臉的大恩。
他對什麼為慕浪報仇意願淡薄,就是如此。浙河省是慕家的根據地,出事的地方是東海,離這裡也就三個小時的路程。但這又如何。死了那麼多高手和大勢力,人家屁都不敢放一個,慕家算什麼東西,也敢和鍋子臉挑戰?
“二叔,難道我兄長就白死了?這麼多年來,他為慕家鞍前馬後,才將慕家經營到目前這個地步。現今他為慕家所犧牲,慕家就置之不聞?試問,在座的諸人,身上所穿的,吃的、坐的,哪一份沒有我兄長的功勞?”
他二叔慕榮心裡鄙屑,慕家發展到今天,所有人都付出血汗,怎麼就歸你兄長一個人的功勞?你將他看得太偉大了!只是現在敏感時刻,他也不會傻到去和一個死去的人爭功勞。
“那依你看,家族應該怎麼辦?再派高手前往?”
“……當然!我就不信那人三頭六臂。除了派高手,我們可動用慕家的力量,請軍隊的人協助!”
“派高手?派什麼高手呢?據我所知,鍋子臉下達追殺令後,那些潛服在東海市的丹脈高手,全都嚇得落荒而逃。東海市幾乎再沒有丹脈高手敢踏足!難道子琦你神通廣,能認識什麼抱丹級的強者?”
“……”慕子琦一時語塞。
這是慕家不得不面對的現實,“鍋子臉”的可怖眾所周知,慕家再強大也無法和七家聯盟那樣的勢力相比。而何況連這樣的實力,也如炮灰般的送死。
雖然他知道二叔,對於兄長之死抱著幸災樂禍之心,根本沒有報仇的。但是擺在現實的眼前,慕家的力量,的確對鍋子臉難以構成任何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