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性為伴,肯定沒有損毀名節的問題,關鍵是她內心世界,能否接受得了那個女人。
“所以只給半個名額。如果毛兵同意,讓她前來,你可以嘗試著,想像一下能否近距離和她生活十天八天!到時自己決定。只是,此去尋寶,多半是荒山野嶺之地,有個女伴,而且是武力厲害的女伴,會對你有利得多。”
無疑陸凡說得頗有道理。
沒有男女之間的不方便,兩人合作起來,效果會更加好。
而高良臣等人也覺得,如果從理性而言,毛兵兒媳,的確是適合人選。當然,這建立陸凡說的是真,她真是丹脈高手。
“好吧。那就先給他半個名額。”
沒想到陸凡不露聲色,就從坑上跳過,解決這個問題。
而且所解決的角度,是他們之前從未想過的。三人微微正眼看向這個年青人。
“這人的思維清晰,有點頭腦。但就不知道身手如何,是不是繡花枕頭?這年紀輕輕的,我看半點不像丹脈高手。”
“五十多個人選,已選出三個半。他是最後來到,只能在剩下這十多候選物件裡挑,看他眼光如何。他的眼力如果夠銳利,慧眼識人,覓出了高手,那就證明他的確有丹脈水平。”
他們都是有經驗之人,知道內勁體系或者普通人,不可能懂得高層國術者的實力孰高孰低。
陸凡大咧咧坐在最中間的沙發上,就彷彿老大一般。
惹得年紀最長的項平一聲冷哼,擰過臉:“目無尊長,毫無家教!”
旁邊的高良臣也是一臉不悅,我高家在浙河省有著無上的權威,從沒有人敢在面前擺威風。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有何資格在我面前囂張?——我高家家主十多年來,成為浙河省天榜唯一一人,譽為浙河省的第一人,連省一號人物都要恭恭敬敬。你一個不知何處來的小野雞,不懂禮節?
以他的身份,去了浙河省任何一個大家族,別人都不敢怠慢半分。
陸凡這樣佔中座的行為,對他來說是一種挑釁。
陸凡若無其事,你們算個雞毛,我讓你們坐在這裡,是看得起你們。你們這些小角色配和我平起平座?你們之前給我挖坑,一入來就對我百般圍攻,這筆賬還沒和你們算,還想我給你面子?
他拿起桌上那三個被擬訂的名單。
第一張看了一眼:“內蒙何鐵手?這種貨色,你們也看得上?是不是腦子有包!”他隨手將那份名單往地上一扔:“這個不透過,垃圾一個!”
“喂。你這人怎麼如此霸道?再說你憑什麼說何鐵手是垃圾,有何資格?人家是丹脈初期,但是無限接近中期。這裡面有哪幾個能比得上何鐵手?”上官天珊不悅,跳了出來!
何鐵手是她挑選的,陸凡說何鐵手是垃圾,沒有資格,豈不是打她的臉?
自己從這五十多人挑出的絕佳人選,就這麼般被人貶得一無是處,那就不是貶何鐵手,而是連她一頓打臉。
“小兄弟,說話不要太過。這何鐵手的的獅象功在草原可是一絕!上官小姐能夠在五十多人將他選出來,自然有獨到之處。你這般羞辱是什麼意思?本事你沒有,但是這口氣挺大!”
“就是。看你年紀輕輕,我勸你一句,習武先習人,先好好學做人。”項平對他極之不順眼,只道:“我們是按平等的規則,各自選出一人,而後,再進入最後的決選。你對何鐵手不滿,是你個人看法,至少要尊重上官小姐的意思。你這般否定別人,抬高自己,可謂是小人之舉。”
三人同仇敵慨,都對陸凡的囂張表示不悅。
“呵呵。不論是誰選,不論什麼潛規矩,垃圾就是垃圾。不要拿他出來浪費時間。”
陸凡再往下一翻:“廣佛詠春孫三保?又一個大垃圾!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眼睛瞎了,個個選到這些騙子。詠春是門好國術。但可惜這個詠春孫三保就是混子,他所謂的丹脈境的水份滲得厲害,竟然還選他?我真懷疑你們沒出過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