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英?”他看到鄭英,大為意外,陸大師認識這東海市的女首富?
至於喬萱,他倒不認得。但是見到詹薇、喬萱、鄭英這三位美女,無一不是天姿國色,嬌豔無比。每一個拿出去,都是豔壓群芳的大美人。他不由心裡奇怪:“這三女和陸大師是什麼關系?”
喬萱和鄭英也不想到陸凡認得這位省政協副主席,雖然一向都是走得不近,但還是點點頭。
“我將那筆款打到郭炳的賬號,不知他轉交沒有?”
他怕陸凡不知道自己將款打去,而突然發難,索性先行解釋。
“恩。郭炳已交給了我。你還算守信,這一條是個好習慣。”
“那是,我這人一向注重諾言。”
他倆這對話平平常常,但是落入費總管和趙貴的耳朵,卻是激起滔滔巨浪,臉無血色!
從這三句話,可以得出一個強大的資訊,那就是陸凡認得郭炳無疑。
雲新生既然將一筆錢交給郭炳,轉交於他。那說明三人互相熟悉,而關乎錢財方面,如果不是熟人,誰能信任?豈不是說陸凡和郭炳真的很熟,而不是捏造的混吃混喝?
最重要一點,雲新生這個省政協主席說話的口吻,客客氣氣,竟彷彿以下位者自居。
“我要完蛋了!”
旁人同樣看得分明,這窮酸小子不但不窮酸,似乎比省政協主席還有來頭。
雲新生對他如此恭敬客氣,是什麼緣故呢?按道理說,就是郭家的郭太軒站在面前,雲新生恐怕都不會如此的客氣?此人的年紀和言行,不像是什麼大官員啊?
費總管聽著周圍議論,嘆道,何止不會如此客氣。前些天,雲新生還強硬訛了郭泰安好幾個億,郭家個個義憤填膺,然而不敢吭半聲。
“趙貴不是說他只是個飯館的小老闆嗎?……這回我他孃的被他害死了!”
鄭英見到雲新生的畢敬態度,亦是意外。她是東海市女首富,在省裡也有些關系,但是對上雲新生和雲家,也只有讓步的份。陸凡的面子大到讓雲新生自甘下位?
她都震驚如此,更別提身邊的喬萱、詹薇、小翠等人。
尤其是小翠,她這樣的普通小百姓,之前聽堂兄說費總管是東海市郭家的人,只覺得人家地位超然。即使模樣和行為極之惡心,但是她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反抗。
但是眼前這位是省裡的大官,掌控著一省大權的大官人啊。別說費總管,就是郭家老爺子見了都得客客氣氣,凡哥竟然也認識。
她只覺得腦子和常識不夠用。
任她如何的想像,也想像不到陸凡憑借什麼資格,認識這等層次的人物。
“上次偶有小誤會,還請陸大師寬宏大量,別計較。在此向你,鄭重賠罪道歉。”
“不用。你將那欠款打過來,那事就結束。我這人喜歡一事歸一碼,結束的恩怨就會像粉筆字一樣抹掉。”
“陸大師海量。”雲新生心裡大定,陸凡沒有介懷之前的糾紛,算是向冰釋前嫌邁了重要一步。
那些保安全都傻了眼,包括那些之前打算鬧一樁大新聞的記者。
“堂堂政協主席,竟向他道歉?”
“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雲家是有名的孤傲自大,雲新生作為主事人,尤其更甚。據說,郭家的郭泰安面對他的欺負,都得忍氣吞聲。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此慕,真不敢相信。”
“雲家是誰?雲新生是誰!東海市郭家錢是有不少,但最多也能在東海獨霸一方,豈能同駐足在省裡數十年的雲家相比?雲新生用得著給郭家面子?雲新生能來赴宴,足讓郭家臉上有光!”
幾個記者低聲議論開了,作為記者,對於八卦上層內幕,他們還是知道一些。
“也就是說,這個貌不起眼的年輕人,比郭家來頭大得多。難怪這麼多上流圈子的大美人圍在他一旁!……你們之前還笑人家窮酸!如此牛逼的底牌,你們幾個才是窮酸到家,連人家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王偉,你別說我幾個,剛才你笑得最大聲。還說那個穿長裙的美女插在牛糞上。現在他孃的,翻臉推到我們身上了。”
那個被揭穿見風使舵的記者一臉尷尬,嘟囔道:“我不是跟風嗎。是你們先說的。誰知道他貌不驚人,卻有這麼強大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