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論如何,總好過這般被陸凡全部否定,強力壓制而不得動彈。
“我沒問題,你看鄭總的意思。”
陸凡擺了擺手,反正又不是花我錢!
這三位想來是輸得不甘心,還僥幸著想贏自己呢。雖然前面那四十多人沒有看過,但是像玄武這樣的高手,應該是佼佼者,難以再有。再強的那些高手,才瞧不上這點小錢。
如他先前在名單裡看到玄武的名字,都不太相信,所以必須要看影片。
鄭英生性受好熱鬧,對於此事,她反而恨不及待。
她想得到“太歲延壽液”,但是能讓這些丹脈高手在她的控制下,來一場“比武”,那是最好不過。她的崇武精神和對國術的痴迷,半點不輸於郭清瑩那個小丫頭。想當初,為了籠絡陸凡,一擲千金花了幾億眼也不眨。
“這當然好。幾天過後,我為五人舉辦一個擂臺!將林州市的大佬和高手都請來。勝出者,我追加一億獎金,而其它的設有數額不等的參與獎項……”
“一億獎金!”
幾人一陣嘆氣,在俗世社會之中,他們遇到的最豪氣女人,非鄭英莫屬。
這女人花錢如同流水,根本不把錢當錢用。
算上這些人的邀請費、拍下名額的費用,再到成功前赴任務的酬勞,這至少花二、三十億。
即使任務成功,最後得到“太歲延壽液”,只怕也賺不到多少錢。而一旦失敗,這幾十億就全打水漂。
敗家娘們兒!
當然,他們也預測到鄭英目直指“太歲延壽液”,而不是將它轉化為金錢,對於這個女人來說,人生已不缺錢。
待陸凡和鄭英離開,三人對望一眼。
上官天珊率先道:“高先生,你們高家交遊廣闊可是聽有姓陸這一號人物?”
“整個浙河省姓陸的高手只有一人,那就陸虞華。而陸家,並沒有陸凡這一號人物。”高良臣搖了搖頭,繼續道:“此人認識我堂兄,而我堂兄卻認不得他,這事也有些不符常理。”
“什麼不符合常理。此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高手,只是平時常留意國術圈子和地下世界的普通人。現在資訊發達,他要是有心收集,比我們知道更多,極之尋常。”
“是啊。現在資訊日新月異,不像我這些老古董,要一個個出外交際,才認得誰誰。這也解釋得出你堂兄為何認不得他,因為你堂兄根本沒有見過他。他知道那個訊息,不過是從各種訊息渠道聽來的。”
高良臣微微點頭,如果陸凡是丹脈級高手,自己沒有聽過他,那身周的圈子也都會有人談及這一號人。而他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明顯不屬於國術圈人士。
只是鄭英對此人的重視程度非同一般,這有些解釋不清。
像鄭英這種商海女強人,不是那麼容易受矇蔽。
“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鄭英想起什麼,說道:“前段時間,東海市的‘毒經現世’,吸引大批的外來高手。後來‘鍋子臉’的驚天出現,把那些外來強者殺得聞風喪膽,全都逃出東海市。其中有一大部份,出來林州市。有的或許離開,有的或許死心不息,繼續留了下來。”
“上官小姐是說姓陸的可能是那些外來的強者?恩。這的確很有可能。”高良臣被她一提,也是想到這事,轉而道:“現今整個浙河省人人皆怕‘鍋子臉’,就算是本地的丹脈高手,即使訂高鐵的票,也都要繞開東海市,生怕被鍋子臉誤會而失掉性命。”
“能夠令到丹脈高手,人人噤若寒蟬瑟瑟發抖者,這數十年來,浙河省也只有這鍋子臉能做到。”
對於“鍋子臉”晉昇天榜,打破他高家的高昊十多年來的天榜壟斷,他對“鍋子臉”沒有好感。但是對於“鍋子臉”的厲害,還是心服口服。即使如他堂兄高昊出手,也不可能敵得過這麼多強者的合圍。
就如這次鄭英將他們幾個叫來此,而不是去東海市大本營,也都是避開“鍋子臉”。
他有自知之明,那種超級人物,不是他這種小角色能招惹的。
“如果他是那次被撤出來的高手,這倒沒有問題。”
上官天珊嘆道:“鍋子臉太過可怖,我真期待有一天能見識此等人物。這段日子,怕他誤會而斬殺,一直不敢踏進東海。連我這種與事無關的人,都不敢踏足東海。姓陸的如是外來強者,還不肯離開浙河,這膽量那可不小。”
“可惜,我剛才應該出手試探他一下,他有多少功底,是不是國術圈的人,便水落石出!”高良臣嘆道。
但轉而一想,稍後還有機會。
在五位選手比武時,陸凡估計還會出現。
到時自己切不再錯過機會,必出手試探,如發現他如項平所說,只是個喜愛圈內八卦而沒有練過的普通人,那自己就好好給他點顏色。以一洩今天他高高在上的傲倨態度,帶給自己三人的不爽。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一位能與玄武抗衡的高手。如果選出的人,到時被玄武打敗,那自己將姓陸的試出來,也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