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人是不是以為坐這車,‘西青市’不是終點,只熬過此站,就能溜之大吉?那可打錯主意。西青站雖然是個中間站,但我”地神山“不讓此車開出,他就決不敢出。你們插翼難飛!”那朗多並不以在乎,對高良臣說:“我告訴你這些,不是威嚇,你要選擇和我‘地神山’作對,我們歡迎之至。我們‘長生神’一向是賞罰分明,朋友是朋友,敵人是敵人,得罪我們的人,永遠不會放過。你高家雖遠在浙河省,但是我‘地神山’要滅你,輕易能辦到。”
他說完,不再理會兩人,面向鄺家小姐三人。
上官天珊一見,腰身貫力,玉掌已是揮出:“休得放肆!”
雖然不知道兩人的修為如何,但從兩人氣勢看,不會太低。作為一個丹脈高手,她不敢遲疑,出手就是淩厲的攻擊。
她已打定主意,先把兩人收拾掉。然後趁“地神山”尚未發覺,坐車離開這地帶,再坐飛機回去福州。
她一動,旁邊的朗東則同時而動:“臭娘們,讓我先把你的舌頭祭祀長生神!”
只見他一個疾步,力量從腳下經過,刮出一股勁風,鐵爪如鈎,就爪向上官天珊咽喉胸膛等要xue。盡管其它人怕事,都躲得遠遠,但高鐵內車廂狹窄,還有坐椅等物,砰砰砰,立即把椅子等物撞翻。
眼看上官天珊將要擋在要塞位置,朗東踩著旁邊的鐵椅,借力一縱,從人行通道上面雙爪齊下。上官天珊只好掌側一轉,放棄了前擠的設想,轉而拍向他如毒蛇一樣的曲腕。
兩人一進一退,一左一右,便是在交戰起來。
上官天珊初時心想對方在這高鐵車上執法,又不到三十歲的模樣,想來只是外門弟子,最多是內勁之類的而已。而自己是堂堂的丹脈,應付他們,不是難事。但是甫一交戰,她就感就到比自己還強大的丹勁。
“丹脈高手!”
不僅是她,就連高良臣神情凝重。
初時,他以為最多是年長的朗多是丹脈強者,如果出手,那自己和上官珊以二對一,勝券在握。但是不想到年青的朗東也是丹脈強者。這“地神山”也變態,隨便碰到兩個弟子,竟然也是丹脈高手?難怪之前說要滅高家易如反掌。
這一下,高良臣最後一縷並肩作戰的心思完全熄滅。
對方兩個皆是丹脈高手,自己和上官天珊佔不到便宜,甚至可能會輸。而一到站,對方強援即到,自己等於送死。
更別提日後面臨“地神山”的雷霆報複。
“這鄺家三小姐要被施予酷刑是定局,沒有人救得了她們。這就是挑戰地神山代價。”
高良臣對於上官天珊涉及這趟混水,情緒複雜。
“她挑戰”地神山“的權威,眼前的朗多和朗東肯定不放過她。目前這個形勢,我也救不了她。縱是出手,也只是陪她一起送死。我又不是傻子,做這些無端送命的事。”
他暗嘆一聲:“雖然我對她有些意思,但是我終究成家了,怎麼能做出些對不起家庭之事?而且她一直不鹹不淡,對我的暗示置之不理。到危險的時刻,想我了,但是太遲了。
他既然決定不趟這混水,當即往後退一步,退出戰鬥圈外。
那些圍觀者還盼著他上前去幫上官天珊,見他此等懦弱,不由一陣痛罵。
有的人出聲說:“這個姓高的太慫了。就這樣留人家兩對一,欺負自己同伴!什麼狗屁高家吹得好像是個大家族,我看就是窩囊廢?”
“就是,竟然拋下女伴安危不顧,做縮頭烏龜。現在這社會,再好的朋友都靠不住。上官天珊也是瞎了眼,竟認此等人做朋友。
這些說話落入上官司天珊耳中,她再一掠眼,再發現退到一邊,決定袖手旁觀的高良臣。
她修養再好,也是生氣了:“怎麼說我和你認識十多年,熟得不能再熟。你這般看我而陷入危難而袖手旁觀,你對起多年的情誼!”
一時之間,她看透了人性的卑劣,這些朋友在利益而前,那是多麼不堪一擊吶!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好在以前,我沒有接受他的暗示。否則遇上見風使舵,自私自利的男人,必被禍害終身。世間的男人都是如此,沒一個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