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新生,剛才你說了不介入,別出言反爾。否則別怪我們不給你面子。”另一個防範於未燃,隔空對雲新生說。
雲新生說:“嘿嘿。我還是勸你們別太囂揚。這個世界,比你們想的複雜得多。”
“什麼囂揚?我們冷公子有囂揚的資本!那個臭小子有啥囂揚的資格?我們會幫你好好的教訓他!”
“你們有囂揚的資本?”雲新生不置可否,擺手說:“反正你們的事,我不管。”
“你說話算數就行。”
幾人還以為雲新生懾服於許軒,所以很是高興。
他們自己一行,人多勢眾。在外面,還有各自帶的保鏢。許軒那位,更是丹脈中期,是他父親利用權力暗中私僱的。不說雲新生說不管,就算是管,他們也能把陸凡打得趴下。
“姓陸的,你會為自己狂妄付出代價?看等會你是否還能這般淡定的吃喝玩樂?”
陸凡把他們的叫囂當成透明,目光欣賞從舞臺上,轉移到自由舞池。舞池中,有不少穿著布料稀少的美女、公主在裡面隨著音樂,扭腰擺臀,跳著豔舞。
雲新生道:“我原本計劃帶你上十三層,享受一下至尊體驗。但是想來你剛才那一番的‘敬酒’蝕骨,已是人間頂級美味,即使上去,也是體會不到美妙快感。”
“今晚作罷,日後有時間再說。”
如他想來,上面再享受,不過是聲色犬馬的手段,他對這方面興趣不大。
在他們背後不遠的地方,也有一座人:“葉成,沒看錯,應該是那個惡魔。沒想到他也來這裡。”
“看雲新生一擲千金,拍他馬屁,我就知道是他。從雲俊,到雲新生,以及那連家等,都是對此人如鼠畏貓。”他想到當天在自己婚禮上,眾目睽睽的下跪,自摑耳光,那個恥辱,就是一陣面紅耳熱。
“看那雲新生百般討諛,真是惡心。他怎麼說也是堂堂的雲家掌權人,怎麼去拍一個小輩的馬屁?”
除了兩位半露胸部的公主,這一座還有五人。其中的葉成是陸凡的老熟人,當時在他婚宴上,因為和副省長王登科結親,意氣風發,所以把李天愛兄妹得罪。結果被陸凡發飆,嚇得賠了十億,還當眾下跪認錯。
其餘幾個同伴,也多是當日的夥伴,其中兩個曾出言得罪李天愛,而一同受到罪責。
所以他們對陸凡這張惡魔一樣的臉龐是格外的熟悉。
“拍馬屁怎麼了?只有拳頭大能量大,就算再小輩,也得俯身去拍。”葉成想到當日之事,仍是心有餘悸。尤其回去後,調查出陸凡的背景和所做的那些聳人聽聞之事,整個葉家嚇得瑟瑟發抖。
作出退讓決定時,家主葉繼忠還是被不少人責怨,覺得丟盡臉面。但是看到陸凡的殺戳手段,諸人才知道整個葉家死裡逃生,只覺得家主做得正確無比。
因此,葉家也是下了暗令,凡是葉家的人,任何時刻都不能再招惹陸凡。
“葉成,這姓陸的究竟是什麼來頭?”
葉家低下高貴的頭顱,甘受羞辱,令到他們這些人覺得不可思議。追問葉成,葉成一直遲遲不肯說,只說此人厲害。現今重逢,再看到連雲新生這樣的大人物,都得砸錢討媚,他們更感奇怪。
更別提鼎鼎大名的連家、副省長許愛國,這些都對此人退避三舍。
“這個你們不用理,只知道惹不起就是。”
“切。”幾人一陣失望。
“我不能告訴你們,是因為我們葉家是透過特殊的手段調查出來的,絕對不能透露出去。”
有人倒是理解說:“連家、許愛國這種頂尖勢力都知道他,而且俱守口如瓶,可以看到他非同一般。葉家能夠調查出來,已經足夠厲害。連家都不敢向外透露,他葉家要是透露了,必大難上身。”
“這人神秘莫測,真那麼厲害?”
有人看到場裡的情況:“好像是冷家的冷承安,和他對上了。”
諸人的視線齊集集地擰過去。
此時,正好看到冷承安的同伴指向陸凡的一幕。
“好像真是,有好戲看了。”
“冷承安這小子一向高傲,欺欺霸霸,還自恃和許軒走得近,不把別人放在眼內。上次和成哥還爭過六層的紅牌白奶鶯,成哥看在許軒的面子,讓他一步。他在圈裡可是一霸,惹了不少人。只不過懾於他的權勢,別人敢怒不敢言。”
葉成微笑著道:“這回他是自尋死路。在浙河,他以為抱住許軒這條大腿,就天下第一。豈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