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麼態度!”
“我是工作人員,每一步操作都嚴格按夜總會的制度和總經理的囑附辦事。請兩位莫無理取鬧,對於搗亂和撒野的客人,我們保安人員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兩人才想到這裡長盛第一夜總會,從來沒有人敢在此搞事,不由一下聲調降了許多。
陸凡冷眼看著兩人,緩緩說:“結果已出,兩人應該實現賭約了!”
“陸先生,我代他們道個歉,大家都是朋友,就此算罷。”
“呵呵,我和他們可不是朋友!”陸凡不理會倩倩的求情,對服務員說:“包廂的事先待一會。我想問一下,上面的舞臺能不能借用一下?”
“借用上面的舞臺?”服務員一頭霧水,目光朝向舞臺上面,上面有一隊女團在熱舞,不由說:“陸先生是對她們的表演不滿意?那我向後臺說一聲,立即換一個節目。”
陸凡搖頭說:“她們表演得很好,不需要換。我只是借舞臺邊緣,請兩位表演一些技藝,並不阻礙她們的表演。”
服務員看向曹睿、溫家傑兩人,想了想說:“按一般情況來說,是不行的。但陸先生是總經理叮囑的貴賓,我去後臺問一問!”
“好的,有勞你了。”
在場的人算是明白了,所謂高貴冷豔的“長盛第一夜總會”對此人是俯首聽從,說什麼聽什麼!
否則哪可能僅是聽陸凡語氣,對表演嘉賓不滿意,立即就說換演員。
虧他們一直以來,皆在以為這個鄉巴佬第一次來這高檔地方,並以此沾沾自喜!人家簡直是將陸凡當親爹差不多!
曹睿、溫家傑面面相覷,臉色煞白,此時此刻,他們猶才醒悟自己惹了滔天人物!令到“長城夜總會”如此避諱的人,他們是第一次見識到。
“陸凡,賭算我輸了。我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必,你只要完成承諾即可。”
曹睿看向周圍,大廳內座無虛席,幾乎上千觀眾。舞臺上,燈光晃搖,那熱舞女團仍在熱舞,不少觀眾看得全神貫注,此起彼伏地有人站起來,隨著狂熱的氣氛扭動腰姿熱舞。
“這要上去跪著,被千多人圍觀半個小時,太丟臉了!”曹睿僅一想就感到羞恥。
“曹睿是堂堂的曹家大少,認識他的人不少,這樣做不好吧。傳了出去,他以後還敢出門?曹家名聲掃地,誰還瞧得起!”他朋友東旭出頭打抱不平,說:“再說舞臺是的鋼化玻璃,跪上半個小時,膝蓋也受不了啊。陸凡,你是不是通融一些。雖然他多有得罪你,但人不要太過份。”
被他一說,曹睿更加不情願,一來太丟人,二來涉及曹家的尊嚴。但是看到陸凡面無表情,沒半點退步的意思,不禁求向詹薇:“詹小姐,麻煩你幫我求個情。你是陸凡好友,你求情,他一定赦免我。”
到了此刻,他也熄滅追求詹薇的心。因為他清楚,陸凡後臺驚人,自己不可能從他手裡搶得了女人。
詹薇心底只道之前你逼陸凡打賭,一而再非難和嘲笑他時,有沒有想過他是我的好友?她難得不置理會,只說:“一人做事一人當。賭是你先提出來,輸了就應履行。我一個女子,如此人情我賣不起。”
曹睿沒想到一向心軟的詹薇,竟然也硬起來。但轉而想到,她是陸凡的女人,定是之前打賭,自己要讓陸凡離開飯館,激怒了她,心裡有些後悔。
“看來詹薇是對我反感到極限了。”
這個時候,漂亮的服務員回來了:“陸先生,沒問題了。”
“這兩位先生可以隨時上臺表演,如果陸先生能上臺,獻下唱表演下才藝,更沒問題。我們夜總會本身是不接受客人的即興登臺,但陸先生上臺表演,是我們榮幸,我們絕對提供完美的條件。”
“……”
幾人又是一陣感慨,心中夜總會是不是中毒了,怎麼對陸凡呵諛奉承得讓人肉麻。平時對達官貴人的高貴冷豔呢?
“我就算了。人醜,又不會歌舞。”
“你倆是自動上去,還是要我動手請。”陸凡對這倆惡心的紈絝沒有半點慈悲,冷冰冰說:“別裝受害者了,這是我讓你們贖罪的最大寬容。如果我是你們,就乖乖識趣實行諾言。如果心存什麼幻想,想溜了,到時則別後悔。”
曹睿面紅耳赤說:“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之前是我不對,我願意賠錢。你開個價吧。”
“哼。你那點小錢,我還不放在眼內。曹家在你眼內,是個了不得的龐然大物,但我眼內,就是小菜一碟。”
溫家傑作為驕橫慣了的紈絝,從來只有他辱人,何曾被人侮辱過。他牛脾氣上來,指著陸凡鼻子說:“姓陸的,你別他嗎的吹牛逼。老子是嚇大的,老子就是輸了不認,你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