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裡,他是親耳聽到這個“表兄”的惡毒。
如不是他的的嘴臉,激發陸凡的怒意,他也不會從樓上下來。
“現在該你了。”
劉文俊臉如白紙,雙膝發抖。
剛才他聽到陸凡將他獨自拎出來,就有強烈不好的念頭。看到他向自己走來,硬撐幾秒,咚一聲,情不自禁嚇得跪低!
在葉家老爺子和副省長王登科的力撐下,葉家這樣的大少爺都抵拒不住,都要乖乖照辦,在千多人面前接受這恥辱性的賠罪儀式。他一個遠遜於葉家的家族,哪可能抵抗得住!
“表……表妹,之前是我不對,是我嘴皮子賤,對你百般嘲笑。但好歹你我表兄妹一場。看在大姨的面子上,你就饒過我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
他幾乎哭喪聲音說出來。
李天愛有些猶豫,此人在先前動輒就侮辱她和兄長,侮辱自己母親和李家,盡管她也是無比厭惡。但是他這樣跪在面前,還是第一次,她硬不起心腸。
“現在知道談表兄妹之情。先前你出言侮辱,動輒罵她母親為賤女人時,你怎麼不念表兄妹這情?”陸凡對這種迅速切換嘴臉的小人早司空見慣。
李天愛是個小女娃,硬不起心腸對付他,只能自己代勞。這種人是輕饒不得,不受到深刻教訓,一有機會,他便故態複萌。
同桌的客人,包括來得最早的那些客人,都目睹此人對李天愛兄妹的刁難,說話的難聽,可以說此人的惡劣程度比葉成其它幾人人都要高。若認真計算起來,對李天愛發起圍攻的領首,不是葉成,而是這個表兄。李天愛好騙,他們卻不好唬弄。看到他這般求饒模樣,他們並沒同情。
那幾個伴郎剛才受辱,也是受到這個劉文俊引導,見狀,不由道:“這人罵李姑娘最先,決不能放過他。”
“對。我們來到之前,他就一直在說難聽的話。我們才跟隨的。”
聽到這些告狀,劉文俊汗如雨下,正眼不敢瞧陸凡,只不停向李天愛求饒。
陸凡冷冰冰說:“你聽到了。所有人都指你是首者,你責任最大。按照規矩,我作為保鏢,就要你一對腿,以及掌你的嘴。”
這個時候,或許感覺到危險,李天愛外公擋在陸凡身前:“這位陸先生,我是小愛的外公。此事,小俊有錯,他萬不該對小愛說不該說的話。我回去會好好管教他!”
他一邊說,一邊喝斥:“滾賬小子,還不向你表妹認錯求饒!”
劉文俊一聽,頓時如葉成那樣,一邊自摑,一邊賠罪求饒。
或許感覺到陸凡的意圖不善,所以也像葉成幾人一樣,不敢留力。
“你看,小俊都是很誠摯向小愛道歉。這事就算了。小愛,你說是不是。”
“哼哼。遲了。現才念表兄妹的情誼,遲了。還有。你這個所謂外公,就不要在此倚老賣老。看到我家小姐受惡徒侮辱時,你視若不見,不為小姐主持公道。等到看到情形對你這寶貝孫子不利,這才跳出來,這樣偏屁股,你這個外公不要也罷。”
“陸先生。這是我們劉家的家事,那輪到你一個保鏢說話。你別忘了。你家小姐,身上我流著我劉家的血脈。連你家主人都是我劉家的人,此事什麼時候到你決定?”
老頭子看到陸凡不肯讓步,當眾說自己倚老賣老,心裡也急了。
陸凡自認是李天愛的保鏢。而他是李天愛的外公,所以他習慣上認為陸凡也應該聽他的說話。
周圍人一見,嗎的,這老頭子要找死?
傻子都看得出,陸凡雖自詡小姑娘的保鏢。但是葉家、王登科、連家、許愛國……等人之所以顧忌,就是陸凡,而不是李天愛或者是李家。也就是說,陸凡名義上是保鏢,但是所擁有的手段,才是最強大的。
這個老頭氣急敗壞,竟然認為陸凡真是李天愛下人,還想以勢壓人,不是找死嗎?
“你那套對我沒用。我家小姐已全權委託我處理這事。你這外公,如果人品好,做事公平,我還尊敬你一下。但是你種種卑劣的操守,整天想著倚老賣老,在我眼裡,就是狗屁!我家小姐被你葉家道德禮教捆綁,但同一套東西想放在我身上,你想多了。”
陸凡不理他,轉身對劉文俊說:“你不用求饒了。你沒有這個資格!”
他拎著劉文俊的衣領,如同小鳥一樣提在半空。
劉文俊從他冰冷氣息感受到危險,意圖掙紮,但是發現自己手腳雖然沒有被綁著,卻是動彈不得。整個人,就這樣毫無反應被提到半空。
“你這把嘴臭,出言惡毒。所以第一條懲處,就是掌嘴!”
陸凡一個耳光迎著他嘴巴扇去,這一掌暗運勁力。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