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會,他起身準備出門。
餘光不經意的瞥到床頭櫃子上的小盒子。
避.孕.套。
他的內心頓時憤怒到了一個極點,他剋制住自己的情感,壓抑著怒火,仍舊保持著平靜。
他捏癟了盒子,放到口袋裡,平和的帶出去扔掉。
…
晚上九點半,林冬帶何信君吃夜宵,進了家小餐館,他杵在門口小半分鐘,看著這家小小的門面房,遲疑著要不要進去。
林冬喊他一聲,“站著幹什麼?”
他拉開珠簾走了進去,看林冬坐在陳舊的小木椅上,“在這吃?”
“嗯。”
“換個地方。”
她沒有動彈,目光平淡的仰視著他,“你不吃就出去。”
“……”何信君無奈的搖了搖頭,抽出張紙擦了擦椅子才坐了下去,他身體挺得筆直,打量著這小餐館的環境。
“這種地方很不衛生。”
林冬瞥他一眼,“那你走吧。”
他當然沒走。
“需要點什麼?”服務員笑著走過來,看到了何信君那一瞬間,頓時說不出話來。
好帥啊。
是的,何信君長得很帥,且是成熟的極其有味道的那種帥,他保養的好,不顯年紀,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
他兩在一起,說是情侶也不會覺得怪異。
“兩個蟹黃湯包,兩碗南瓜粥。”林冬問何信君,“你吃不吃酸辣粉?”
“什麼?”
“酸辣粉?”
“那是什麼?”
服務員:“……”
“來兩份酸辣粉,一份少放辣。”
“好的。”
“謝謝。”
“不客氣的。”服務員笑著走開。
何信君又抽出張紙仔細的擦了擦桌子,“看你對這挺熟的,常來?”
“嗯。”
“他帶你來的吧。”
“嗯。”
“他也只能帶你來這種地方,也就你什麼都不懂,傻乎乎的被人家忽悠,還自以為很美。”
林冬踹他一腳,冷冷的看著他,“你別說話了。”
何信君不說他了,扔了紙巾,又抽出張來擦擦手,“以後少來這種小餐館,吃多了生病。”
林冬瞄了他一眼,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