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洗,我去把這兩天做錯的題目,重新做一遍。”
林溪言意外的看著施然,晶瑩如玉的瓜子臉上湧現出欣慰的笑容。
“你能這麼自覺,姐姐很欣慰。”
施然笑著嘟起嘴,林溪言踮起腳,施然伸手摟住林溪言不堪一握的腰肢。
片刻後,施然鬆開林溪言,走到書桌前,翻出昨晚和今天下午做過的題目。林溪言氣息微促地開啟行李箱,蹲下去,拿短褲。
施然看著林溪言窈窕的背影,臀部圓潤的線條,刻意說道:“誒,玻璃怎麼又變成磨砂的了?”
林溪言過了兩秒,頭也不抬的回道:“是哦,怎麼又變回磨砂了?好奇怪。”
施然笑了笑,開始做錯題。
林溪言拿著短褲,合上行李箱,站起來,看了眼認真做題的施然,走到床頭,拿起疊好的睡衣,又拿起床頭櫃上的白色小遙控器,走進衛生間。
很快,衛生間裡傳出嘩啦啦的水聲,磨砂玻璃上呈現出美麗的水中月。
施然沒有昨晚的好奇,心無旁騖的做錯題。
等衛生間的水聲停止,林溪言晃著兩條大白腿走出來,施然早已做完錯題,躺在床上玩手機。
“做完了?結果怎樣,都對了嗎?”
“那必須的。”
施然拿上林溪言昨晚幫忙洗的短褲,走進溼熱的衛生間。
十分鐘左右,施然走出衛生間,剛躺到床上,林溪言關燈,自然的躺進施然的懷裡。
“我媽應該沒有相信你,”林溪言說,“因為她昨晚沒有問我,有沒有到寢室,今晚也沒有找我,平時她肯定會找我。”
“這是好事,說明乾媽預設了。”
“她一直都是認為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乾媽昨晚跟我媽說,應該只是為了確定你真正的位置,不然乾媽早就該找你或者找我了。”
“我知道,我就是……”
林溪言昨晚見母親不問她到沒到寢室,就已決定回去後,如果母親問起來,就跟母親攤牌。林溪言現在主要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母親,一想到母親知道她合施然在外面過夜,林溪言就很難為情。
“算了,我們睡覺吧。”
“你真不用擔心,乾媽要是問起來,你不說話,死不承認就行,乾媽又沒證據,而我們是有證據的,”施然說,“我昨晚發了一個只有乾媽和我媽才能看見,我在夜市吃燒烤的影片。”
“再說吧。”
“說起來我們挺倒黴的,上次你去我家,我媽當時就知道了,這次也是。”
林溪言深有同感,上次她為了回應施然給她寫的信,喊施然老公,就被母親當場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