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啥?你在南城那邊怎麼了,誰敢欺負你?”
老黑走過來,拉著衣領擦汗,笑問。
劉佳言簡意賅的講了一遍,老黑端起劉佳的茶杯,一飲而盡道:“你小子,我就知道你到哪都不老實,你才去學校多久,就把學校的保安隊混熟,這是一個正常學生會做的事?”
“古話頭髮長見識短,你頭上都沒幾根毛,見識怎麼也這麼淺,你面前的好學生不就這樣做了。”
施然接著說:“等下吃飯的時候,你們別在溪言面前說這事,她不知道這件事。”
老黑嘖嘖調侃道:“你行不行啊,還怕老婆。”
施然攤手道:“沒辦法,溪言太乖,她要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害怕、擔心,我就不信你遇到這種事,不會自己解決,還特意告訴嫂子,讓嫂子因為這種破事,擔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會啊,什麼叫患難夫妻,有事當然要一起扛。”
施然看向劉佳,鄙夷道:“你老公不行啊,一點擔當都沒有,這點破事還要讓你知道。”
劉佳笑說:“他不讓我知道,我才應該發火,我是他老婆,他的事,我理應知道。”
“嘖,我就說老黑怎麼會這樣說,我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原來是被你調成這樣的,”施然豎起大拇指,“厲害。”
接著聊了幾句,老黑繼續去教學生,施然則是走到沙發、木人樁等器材面前,先是進行簡單的熱身,再打沙袋、木人樁。半年沒練,施然不僅動作上有點生疏,手臂打木人樁時,還會有點疼。
施然忍著疼,繼續打了約莫半小時,疼習慣了……
“下課了,要不要打一場?”
老黑拿著施然存放在這裡的半截拳擊手套和他自己的半截拳擊手套,走了過來。
施然看了眼還沒走,等家長來接的學生,接過老黑扔來的半截拳擊手套,一邊戴上,一邊笑說:“打問題,但你學生還在,我怕你等下在你學生面前丟臉。”
老黑笑說:“你能讓我丟臉,是你的本事,”老黑扭頭對學生說,“都過來,看看散打真打是怎麼打的。”
學生們立即湧了過來,小臉上堆滿了好奇、新奇。
施然換了寬鬆的褲子,短袖,走進擂臺,老黑也是一樣。在這期間有家長來接孩子,得知道老師要和人對打,也是來了興趣,站在擂臺旁看著。
劉佳則是扶著腰,也走了過來。她的神色淡然,顯然施然和老黑沒少在學生、學生家長面前對打。
施然、老黑也就是正常的切磋,期間還不忘告訴學生,對打和練習時的區別,需要注意的東西。
“喏,像施老師剛才這一腳,就不是散打裡的,是截拳道里的……你們打的時候,也不要拘泥一招一式,能打贏就是好招。”
“他這招地面技,更加不是散打了,是柔術裡的,他這樣也讓散打變成了自由搏擊,如果在散打比賽裡這樣,是犯規的,但在現實裡,就是好招,能快速的讓對手失去反抗能力。”
“沒有地面技,也算是散打的一個缺點,你們以後要是遇到這招,在無法掙脫的情況下,可以用嘴咬他的手,腳或者一切能咬到,能造成傷害的,在截拳道里,嘴巴也是武器。”
對打了約莫八分鐘,施然、老黑停了下來,都喘著氣,滿頭大汗。
要不是學生和家長還沒走,施然都想把上衣脫了。
學生們表情都有些亢奮,不停跟家長說著,有的還比劃著,恨不得現在就跟人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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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到了三點四十,施然放下茶杯,站起來說:“我先去接溪言回家,給我媽、丈母孃做飯,你們等下六點直接去來廚。”
“什麼包廂?”
“還沒定,我等下微信發你。”
穿上羽絨服,走出散打館,施然打電話給林溪言。
“喂,溪言,你還在那個奶茶店?”
“不在了,在四喜,就超市旁邊的精品店,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