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四份，”施然說，“我今天帶人去的那家，是室內攀巖的兼職，一天一百二，國慶當天三倍工資，我帶去的四個人，都被錄用了，你們猜我收他們多少錢？”

林溪言沒說話，俞煙問：“不知道，多少？”

“第一次象徵性的收了一人二十五，賺了一百塊。”

“那你之後準備收多少諮詢費？”

“不收諮詢費，收服務費七十。”

俞煙之前諮詢的那個是收了一百。俞煙接著問：“抽多少？”

“不抽。”

“不抽？”

施然笑說：“有沒有興趣跟我幹？你帶來一個人，服務費和介紹費，我都分你一半。”

“好啊，那你回頭把你手上的兼職發我一份，我去問問，”俞煙頓了一下，“對了，你現在手裡有沒有適合我做的兼職？”

“有一個，在超市裡推銷試吃產品的，一天一百，國慶節當天三倍，”施然說，“這個成功介紹一個，有一百的介紹費。”

施然接著說：“本來一開始我是打算第一次免介紹費的，結果你們猜那麼著，超市負責這方面的人，想吃回扣，於是我就跟他簽了一個介紹一個人兩百的合作協議，實際上我和他一個一百。”

林溪言疑惑問：“你這些都是什麼時候做的？”

這些天的中午、晚上，施然都是和她一起吃飯，上午、下午又要軍訓，施然怎麼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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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的時候，”施然說，“我跟輔導員、教官請假了。”

林溪言再問：“他們全都答應了？”

“輔導員一開始不答應，我就跟他說是公司的急事，不處理的要賠錢，他就答應了。”

林溪言紅唇翕動，沒有將想說的話說出來。

施然接著說：“我跟輔導員請假的時候，還順勢在辦公室裡，跟那些老師推了下業務，讓他們幫忙跟班上想要自食其力的貧困生說，讓他們來找我，我給他們介紹兼職，你猜那些老師答應了嗎？”

林溪言和俞煙對視一眼，都覺得施然的所作所為超乎她們的想象，請假的時候還跟老師推業務，這……她們都不知道施然是怎麼有膽子做出來的。

林溪言、俞煙現在還跟高中一樣，看到老師，心裡就有點怕，還在請假的時候跟老師談業務，她們想都不敢想。

“答應了？”

“是的，學校裡雖然也有幫扶貧困生的部門，但都是在學校裡給貧困生找兼職，工資少的可憐，我跟老師說，我可以幫他們找到工資高的，還能保證他們的安全，再加上我又說要是成功介紹，可以付給他們一點介紹費，他們沒理由不答應。”

林溪言、俞煙更加驚訝。

“你還給老師介紹費？”

“有錢賺和沒錢的動力不一樣，當然，我沒明說，就是有那個意思，有幾個老師聽到後，態度明顯比之前好很多。”

“然後呢？”

施然故作神秘的說道：“讓子彈飛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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