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疏的爪子扣入草地之中。
那五個男人在發洩了自己的惡念之後拿出工具,活生生的把大象的腦袋鋸了下來。
大量的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把幾個人染了個遍,但那幾人非但不害怕,還興奮的大聲笑起來。
有一個男人踩在大象的屍體上拎著大象的腦袋朝天一舉,像是在炫耀。
過了會兒,等幾人笑夠了,笑完了,發洩完了,才動手把象牙完整的鋸了下來。
然後裝到了一個袋子裡,扔到了車上。
雲疏冷靜的注視著,等待著機會。
片刻之後,有一個男人朝著雲疏這裡走了過來。
正是那個拎著大象腦袋的男人。
他走過來後,手往底下一伸,要解褲子。
而這時,雲疏就在他的身後。
剎那之間,她猶如離箭之弓,動作快到了極致,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就朝著男人撲了過去。
尖銳的利齒快速張開,狠厲的咬在了男人的喉嚨處,沒有讓他發出一點聲音。
被雲疏撲倒咬在喉嚨上的男人眼睛瞬間睜開,瞳孔渙散,發出了“嗬嗬”的聲音。
驚恐到極點,奮力掙扎,但沒有一點用,雲疏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在沒有武器輔助的情況下,他根本敵不過一隻成年期捕獵技術成熟的花豹。
差不多三分鐘之後,男人的掙扎徹底停了下來,雙手僵硬的垂了下來,睜大的眼睛裡的恐懼害怕還留著。
雲疏鬆開口。
冷靜的呸了一聲,把滿口的鮮血吐掉。
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染了毛。
鋒利到可以輕鬆殺人的獠牙變成了紅色,正在往下滴著血。
陸寒峙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心臟一窒,冷汗頃刻間就下來了。
放輕動作,走了過來。
他們這裡是一個視線盲點,正在慶祝的那四個偷獵者也沒有發現。
陸寒峙抱著雲疏輕輕喘息,“你是要嚇死我啊。”
雲疏沒有動,她現在要是蹭一下陸寒峙一定會給他弄一身血。
不過還是輕輕的吼了聲,我沒事,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