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和虞漠前腳回到城裡,來給張東順報信的人,後腳也到了。
然而從始至終,都沒有相遇。
即便是碰上,也不會懷疑他們兩個。
誰讓他們那麼多人忙活了一兩個小時,都才只挖了那麼一點。
要說兩個人五個多小時,挖了三面牆,打死他們都不信。
反正一句話,忘憂從始至終不在他們的懷疑名單上,各個都咬死了葛鳳雅。
於是兩個收獲頗豐的人,順利回了家。
“憂憂,你怎麼知道那裡有金子?”
洗漱完坐到房間沙發的虞漠,好奇的開口。
手中還把玩著被隨意丟在桌子上的金塊,眼裡是濃濃的興致。
“你昨晚上,是不是也去挖了。”
想到他們的相遇,虞漠又加了句。
忘憂趴在床上滾了兩圈,伸展了下肢體,才懶洋洋的回道。
“是啊,誰讓那頭豬對我有不良企圖,還威脅我,不給他點顏色看,怎麼行?”
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說了什麼的忘憂,突然覺得周圍溫度好像變冷了。
奇怪的摸摸手臂,扯過被子蓋住自己。
早晚溫差真大。
虞漠凝望著忘憂的舉動,眼裡冷意稍稍散開。
那個東西,居然敢肖想他的人。
當真是好極了。
今晚那個女人的一腳,踢得太輕了。
不過沒關系,晚點他去補一下。
既然內心不幹淨,那就毀了不幹淨的東西。
忘憂莫名抖了抖,奇怪的噫了聲。
咋回事呀,怎麼覺得溫度更低了?
真是奇怪。
餘光瞄到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的人,立馬把這疑惑丟到一邊。
爬起來跑到虞漠身邊坐下,抱著他的手臂,期待的道。
“漠哥哥,漠哥哥,你帶我去你們軍區好不好。”
她還沒有去過軍區,好奇。
而且她的武器需要個名頭拿出來,去刷個眼熟是最好的。
虞漠下意識收斂身上的冷氣,怕凍著她。
對於她的話,那是想也沒想,便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