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軼涵無辜的挑眉,頗為正義的反駁:“陛下這話不對,微臣哪下流了,您這樣汙衊微臣,微臣的心啊,痛的一抽一抽的。”
說完還十分形象的用手按著胸口,臉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
眼裡是跟忘憂同樣的控訴,直勾勾的看著她。
忘憂:“...”
手指繳著衣服裙擺,臉有些扭曲。
蛋,奧斯卡欠男主一個小金人!
太會演了。
她差點就信了。
呵呵...
“陛下,您...”
“啟稟陛下,太君後到。”
宿軼涵還想再接再厲調戲一翻,侍從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想法。
頗為遺憾的看了忘憂兩眼,乖覺的起身,把人小心的放回椅子上,自己站到一邊。
收斂氣勢,恭敬的低下頭,好像真是一個很聽話的臣子。
忘憂嘴角抽了抽,木著臉,朝著身邊的男人翻了個白眼,便開始她的無視大業。
哼。
別以為他這會這麼乖,她就會感動。
休想。
她是很記仇的神,小本本已經劃上很多了。
太君後走進來沒發現殿內的古怪氣氛,只是在看到宿軼涵的時候,明顯皺起了下眉。
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在侍從搬來的凳子上坐下。
大晚上的,他開始還很奇怪,路上經過解說,除了身心俱疲,就是嘆息。
“憂兒,君哎的事情,你自己拿注意吧,實在不行,就送去皇陵。”
他終究還是沒有真的狠下心,畢竟那是他疼了那麼多年的孩子啊。
忘憂因為身體原因,並沒有起身給太君後行禮,每天都有來看她的太君後也知道她的狀況,並沒有多想。
這會忘憂也是直接躺在軟椅上,側過頭,回著太君後的話。
“父後,您放心,女兒就是想知道,是誰放她出來的,手能這麼長,這宮裡,是該好好清理清理了。”
說完還不著痕跡的瞄了眼像是柱子一樣的宿軼涵,勾起惡意的弧度。
“畢竟這手太長,容易多事,還是剁了好。”
太君後沒注意到忘憂的小動作,點頭贊同,“是需要好好管管了,憂兒你放心,父後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