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鳳雅則覺得是肥豬的走狗幹的,想要趁機敲她一筆。
不然民警怎麼來的這麼及時。
倒是她現在可以鬆口氣,有民警在,至少不會被這群人給弄走,否則到時候下場會怎樣,她真是不敢說。
所以也不管到底是誰報的警,連忙回頭,對走來的民警哭道。
“民警同志,你們可要幫幫我啊,我好不容易走到這,眼看能回家了,他們又是拿石頭襲擊我,又給我扣髒帽子,現在還想抓我。”
“我一個弱女子,他們這麼多人,根本就是沖著我來的,嗚嗚嗚...”
被告了一狀的家丁等人,滿腦子都是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什麼叫他們拿石頭襲擊她?
還扣髒帽子?
更扯淡的是,要抓她?
呵呵...
那兩隻眼睛是燈泡嗎?
瞎話都不是這樣說的好嗎,憤怒。
不待民警出聲,一群人先七嘴八舌的怒著為自己辯解了。
“民警同志,她簡直胡說八道,我們本來在幫老爺修牆,她突然冒出來尖叫,這大晚上,嚇我們不說,還把我們老爺給氣暈了。”
“是啊是啊,您們看,我們老爺現在還沒醒呢。”
“除了這些,她一個女子大晚上的,鬼鬼祟祟,誰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還有哇,我們都沒有報警,您們卻來了,她這是明顯想要栽贓我們啊。”
“民警同志,您們可一定要為我們討個公道啊。”
準備直接判定是他們的錯,把人全部帶回警局的民警,臉色變來變去,很是精彩。
這似乎雙方都說的有理啊。
再看了眼不遠處的確還有個人倒在地上,一些人圍著好似在做急救。
“...”怎麼判?
“咳咳...都別吵,我們一定會認真調查清楚的,你,你先來。”
最終還是為首的民警開口打破一群人的爭執,指著葛鳳雅,讓她為此做解釋。
葛鳳雅很氣,卻不得不強壓著。
她知道現在靠賣可憐不行了,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暴戾,開始說著自己為什麼半夜還在外面。
“...所以我現在才會沒到家,民警同志要是不信,可以去找司機和車上的乘客,他們都可以幫我作證。”
“另外,我沒有報警,通訊器都沒有,又還在外面,我怎麼報警,我又沒有未蔔先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