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知道這事,他們不能管。
“江少是自己走,還是我們請?”
保鏢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著另外的話。
江煜握了握拳,從牙齒縫蹦出兩字:“帶路。”
他就不信那幾人敢對他做什麼。
沒事的。
別擔心。
給自己做著心裡建設,一上車,便眼前一黑,被套了麻袋。
“該死,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江煜四肢掙動,想要從罩著他的東西裡出來。
卻被兩邊的保鏢暴力鎮壓,拳頭不分輕重的朝著他招呼。
“啊,啊啊啊。”
“該死,停下,停下,啊。”
“唔...啊。”
暴躁的痛呼和咒罵從麻袋裡面響起,漸漸的失了力氣。
掙紮的動作也慢慢變小,直至沒有。
兩個保鏢在狠狠揍了兩下,接到副駕駛人的示意,才停。
車子開到一個無人的路段,車門開啟。
套著麻袋的江煜被丟了出去,順便幫他把麻袋給扯了。
從始至終,除了帶著墨鏡的保鏢,壓根沒看到其他人也沒有聽到聲音的江煜。
嘴裡含著血,費力的爬起來,撥通親信的電話,眼裡一片陰狠之意。
江流,江策,江來,我絕不放過你們。
“唔...”捂著胸口,血從嘴裡吐出來。
好痛。
他感覺肋骨斷了。
挪動到公路邊坐著,幸好這裡人煙稀少,不然他明天就會上頭條。
江大少白日鬥毆受傷
江大少玩得太嗨神情萎靡
江大少狼狽不堪
等等話題,讓他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那幾個人,想用這種手段打倒他,太天真了。
是看他跟時忘憂分手了,覺得有機可趁了是吧。
該死。
一張張江煜的慘照,被擺放到大氣的深棕色辦公桌上。
一隻蒼勁有力的大手,動作緩慢的拿起來。
一張一張翻開,俊美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都被她甩了,還敢纏著他,不知死活。
“bss,時大小姐跟江子秋小姐去船上吃全魚宴去了,身邊沒有多餘的人。”
秘書盡職盡責的給自家頂頭上司,彙報未來上司夫人的行蹤。
心裡再次把他們bss給diss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