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丁霖幾人嘴角抽搐,對他們家元帥的行為很是一言難盡。
雖然他們也很不喜歡那幾個東西,時刻想弄死他們。
敲詐什麼的也不是事,可好歹您是元帥,這麼當著眾人的面,是不是影響不好啊。
別人會把他們軍部當成是土匪的吧,不過莫名覺得很爽是怎麼回事。
望天。
不管姬鳳祥他們是怎樣的怒火滔天,郎陌寒就是不為所動。
自然的,他的人也跟木樁子般,好似完全沒發現這一幕。
“郎陌寒!”姬鳳祥從牙齒縫擠出三個字。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跟忘憂那個東西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對了,前幾天的宴會,臉色咻然一變,他怎麼忘記了。
“你跟她是一夥的吧,我就說,你怎麼處處跟我們作對,原來如此。”
旁邊的議會長幾人一愣,不太明白姬鳳祥的話。
“郎元帥跟她認識?”
議會長是在姬鳳祥叫出忘憂名字時,才想起對方身份的。
畢竟以前沒見過,宴會他又沒參加。
再加上皇室在他眼裡就是個空殼子,沒什麼需要在意的。
尤其是現在的皇室壓根支撐不了多久,所以更不用多關注了。
如今看來,他倒是錯失了很多事情。
姬鳳祥眼裡全是怨恨,死死的盯著窩在椅子裡,好似完全沒把他們當回事的人,恨意更深。
“忘憂,你別忘了,當年是我保下的你,你現在這樣就是恩將仇報。”
“放了我兒子,我們之間的恩情便一筆勾銷。”
他不在指望郎陌寒,也不在想其他,兒子最重要。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她會遭到報應的。
忘憂撐著下頜,只覺得特別可笑,恩將仇報這個詞也虧他說得出來。
她可是徹徹底底想起對方是誰了,捅了原主許多刀子的‘舅舅’。
不過有一點,他說的的確不錯。
還很弱小的原主,是因他的幫助才活下來的。
即便後來他後悔了,可一碼歸一碼,她的底線不容許她變成那種沒有人性沒有良心的東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