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什麼要讓這個騙子在?
下一秒,他們便得到了答案。
“小賤人,快點給我看,記得把每塊石頭都寫的清楚點,不然你那個老不死的父親,就別想在住院治療。”
簡單一句話,令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瞪大眼。
這...
這...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這樣的。”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突然出聲,語氣慌亂。
其他人沒有說話,卻是抿著嘴,看著還在繼續的畫面。
戴娜已經走了,留下的少女紅著眼眶,眼淚幾次要流出來都被忍住。
她動作快速卻又仔細的檢視著每一塊石頭,然後在準備好的便簽上寫下解說文字。
時間過的很慢,她就一直反複著這個動作。
直到房門再次被開啟。
戴娜走進來。
看到已經貼上標簽的毛料,冷哼一聲,一個一個去對號入座,記錄。
等到全部熟悉,便把標簽挨個撕掉,放進一邊的推車裡,拉了出去。
門,再次關上。
這個畫面很短,可看的人卻覺得彷彿過去了一個世紀。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是騙子,罵我不要臉,我都可以接受,戴娜汙衊我,脅迫我,我也可以忍。”
“但是她為什麼要出爾反爾,說好的會給醫院打錢,讓我父親繼續治療。”
“可直到一週前,我才知道,除了第一次打過錢,她根本就沒有再履行過約定。”
“現在我父親急需用藥,醫院出於仁義沒看到錢也治療了兩次,但它不是慈善機構。”
“我父親需要的藥又非常昂貴,還許多人預約,在不治療,就會...就會...”
說到這眼淚終於決堤,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捂著臉,聲音悲愴:“我沒辦法,這麼緊的時間,我只能找戴娜。”
“你們告訴我,這有什麼不對?我哪錯了?”
前一刻還張揚霸氣的人,此時好似被壓倒了最後的驕傲。
周圍的人,腳下發軟的後退一步,面色漲紅。
那些曾經罵過她的人,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
一時間,空間安靜的完全不像是賭石協會舉辦的第三十六屆賭石大會入場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中年女人上前,聲音極小,像是生怕驚到這個脆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