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孫蔓晴喉嚨再次傳來腥甜的味道,面色黑的能滴墨。
這個賤人,該死的。
深吸口氣,強制壓下湧起來的殺意,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才艱難的開口。
“姐姐,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停手,你知道你這樣給了父親多大的傷害嗎?”
“從小父親就告誡我,孫家是你的,不要肖想不該肖想的東西,他沒有可以給我的,所以會對我好,當做補償。”
“在知道你身體不好的時候,不眠不休的照顧,更是各種託關系找人給你治病,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孫蔓晴臉上溢滿失望和痛心,活像是站在道德制高點的制裁者,苦口婆心的勸慰著犯錯的人。
希望對方能夠是迷途知返,不要在繼續犯錯。
那一刻,忘憂在對方身上看到了光芒。
是白色的,特別好玩。
有種聖母的既視感。
她知道這是女主光環在發揮作用,效果還挺明顯的。
房間裡幾個定力小的警察已經開始動搖了,看向忘憂的視線帶著絲絲的譴責和懷疑。
只是還沒有進一步,就被身邊的哥斯拉給嚇回去了。
秦均渾身戾氣很重,對那幾個執法的很不滿。
別人三言兩語就信了,愚蠢。
這種狀態,他可不放心來給憂憂辦事,摸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孫蔓晴直覺不好,張口想要說什麼,卻被忘憂堵住。
“繼續說呀,別停,表演的不錯,我會考慮給你頒發一個小金人。”
不去演戲,真是虧了。
頗為遺憾的搖頭,這也算是好苗子了,就是腦子不好使,可惜。
“孫忘憂!”孫蔓晴簡直想撕爛她那張嘴,沒有人比她說出的話更能讓人生氣。
“叫我幹什麼,我不想理你,你不要跟我說話。”
忘憂板起臉使性子,她現在不話。
孫蔓晴快瘋了,被忘憂氣外加逼的。
可時間並沒有給她調整的機會,筆錄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離得最近的一個警察快速接起,聽到對面的聲音,頓時站的筆直,滿臉嚴肅,就差敬禮了。
“是,我知道了,好的,是。”
連回了幾句,放下電話,對秦均的態度愈發恭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