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漠完全沒爭辯,連連點頭:“是,事,是,婦唱夫隨。”
忘憂笑了,在虞漠臉頰上親了口。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參加婚禮。”
想要趁機狠狠來個火熱纏綿的虞漠,遺憾的盯著那張嫣紅的唇,心想,只能晚點了。
忘憂鎮上的房子沒有賣出去,位置離張東順家不算太遠。
沒一會,兩人便到了。
分開四處逛的幾個民警,也已坐好。
見他們來,連忙招呼。
忘憂看了看,覺得他們非常會選位置。
邊角上,卻又能把全場收入眼底,尤其是待會成親的大堂。
拉著虞漠過去,剛好湊一桌。
張東順不愧是張財主張地主,置辦的酒席,有魚有肉,分量十足。
即便是在城裡,也是屬於豪華一類。
真真是財大氣粗。
菜陸陸續續上完,婚禮也拉開序幕。
穿著一身紅色中山裝樣式喜服的張東順,牽著同樣一身紅色喜服的葛鳳雅走出來。
面上笑眯眯的,看起來似乎很高興。
就連葛鳳雅,臉上都帶著笑,雖然氣色有些差,整體還是不錯。
可若是不看那雙怨恨的眼睛,怕真沒人會以為這不是一樁喜事。
但事實上。
葛鳳雅精神和肉體都經受了雙重打擊和折磨,根本不敢反抗。
她怕。
被下人們玩,這樣的威脅,她賭不起。
因為她知道這個惡人,一定會說到做到。
所以她不敢。
即便現在她已經回不去了,仍是沒有勇氣魚死網破。
她只恨,那天為什麼要出來,為什麼要遇到這個惡魔,還有東忘憂。
要是沒有她,說不定她扮個可憐,能讓虞漠心軟呢?
他心軟了,就必然不會看著自己那麼慘。
那她就不會進魔爪,如今也不會是這般模樣。
相較於這些,更多的是絕望。
她這輩子,是不是都要這樣下去了,比上輩子還慘?
或許是聽到了她的痛苦,儀式剛剛開始,成立群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