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了一下,決定都先回城裡。
該驗傷的驗傷,該找證人的找證人。
誰都不偏袒,一切按事實說話。
葛鳳雅聽到決斷,很是不滿,可又不能反駁,眼神陰沉沉的看向被人抬著的張東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這個該死的混蛋。
張東順也時刻注意著葛鳳雅,接收到她的眼神,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兩人就在路上開始了廝殺,誰都不讓誰。
忘憂目送著一行人離開,滄桑的抬頭看著月亮。
下一刻咧開嘴,笑得無比邪魅。
這可不是她幹的,都是他們自己弄的。
“走,我們去挖寶。”拉著愛人,神色蕩漾的朝著坑坑窪窪的牆跑去。
又有一筆金子進賬呀,想想都好激動。
拿起被家丁們丟下的鋤頭,遞給身邊人,小眼神buingbuing的望著他。
“加油,好好幹哦。”
虞漠:“...”
小妻子這模樣讓他的確是想好!好!幹!啊。
只是...
看了看已經被挖了一些的牆,又看了看跑到一邊的忘憂,好吧,還是先挖牆吧。
等回去,他再跟她討論好!好!幹!的含義。
忘憂不是沒看到自家男人的神色,但更多的是被金子佔據,沒有多想。
直接給壓到了一邊,誰讓金子的吸引力更大呢。
嘿嘿...
一個放哨,一個挖,這次換了個當過兵上過戰場的男人,那挖牆的速度,是蹭蹭蹭的。
忘憂一整夜才挖了一小面牆,而虞漠不到三個小時,就開始挖第二面牆。
沒有對比,真是沒有傷害。
幸好忘憂這會滿眼都是牆裡掉的金塊,沒心思想其他的。
動作不慢的全部撿進她從空間拿出來的袋子裡,唇角翹的老高。
埋頭苦幹的虞漠,根本沒注意。
或者該說,他對忘憂的一切行為都覺得是理所當然。
就像是她說的話,她想做的事。
他都不會反對,不會質疑。
兩人之間氣氛正好,配合著月色,十分和諧。
待天差不多要亮了,虞漠才停下。
忘憂惋惜的看了眼剩下的牆面,收好東西,牽著愛人的手,把家還。
反正他們也挖了不少了,剩下的可以改天再來(?▽?)